是暴發戶,那也不是一般的暴發戶。
韓仁心中就開始嘀咕起來,京城什麼時候來了這麼個暴發戶,隨隨便便就能給自家孩子數十萬兩銀子當零花錢的,恐怕也不是一般的人家吧。
這可是相當於李瀾生幾十個產業啊!
“這位小公子,在下韓仁,在下自然不是攔小公子的,這黑店砸的好,砸的大快人心。”韓仁瞪了眼那女掌櫃,讓她此刻收聲閉嘴。
韓仁主管李瀾生的產業,對於李瀾生產業裡的大部分勾當利益,自然是瞭如指掌。
其中大部分也都是他受益的,就比如說這胭脂,剛才這小子口中說的揚州胭脂,的確是揚州胭脂,不過是揚州胭脂紡不要的次等貨。
在這京城裡卻是銷量最好的,能買的起這些個玩意的,哪個不是非富即貴。
不過這些大富大貴人家,卻未必有什麼好眼力。
在他們的眼中,最貴的自然就是最好的。
哪怕是發現了,礙於大皇子的威勢,也不會主動聲張。
這其中的利潤可想而知,只是這小子看起來年紀不大,卻是此間高手,居然認得出這胭脂好壞。
不過韓仁此刻盯著這孩子手中的銀票,更想著其背後的家世,頓時就起了心思。
那兩個奴才在聽到自家少爺再三的催促後,立刻就將胭脂鋪打砸了。
那幾個女侍和女掌櫃則是蜷縮在角落,也不敢聲張,只是偶爾的受到驚嚇,不斷的發出驚呼聲。
“哥哥,就只是這樣嗎?不打斷她們的腿嗎?”其中一個女孩看了眼那幾個驚嚇過度的女子,嘴裡卻說著近乎殘忍的言詞。
“小孩子家的,不要整天把打打殺殺的掛在嘴邊。”男孩瞪了眼兩個臉上鬼畫符的女孩:“梁文、梁武。你們兩個等下給我把那女掌櫃的手腳打斷。敢在本少爺面前以次充好。就要做好被打斷狗腿的準備。”
“是,少爺!”
梁文、梁武在孩童的命令下,惡狠狠的將掙扎與哭求的女掌櫃拖到了後廂,然後便是一聲悽慘至極的慘叫。
不多時,梁文和梁武又走了出來,面無表情的看著孩童:“少爺,都辦妥了。”
“走,去鴻運賭場。少爺我今天一定要將前些日子輸掉的錢贏回來!”
韓仁眼前一亮,鴻運賭場?
那也是李瀾生名下的物業,賭場可以說是李瀾生最大的收入之一,僅次於青樓。
“這位小少爺,不知道如何稱呼?”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知道我家少爺的名諱。”梁武大喝道。
“狗東西,這裡有你開口的份?”孩童瞪了眼那奴才,然後又瞪著韓仁:“你又算什麼東西,小爺我憑什麼告訴你。”
韓仁心中冷笑,果然是嬌縱蠻橫的暴發戶,一點教養都沒有。
不過也好。正好拿來充填大皇子的缺口。
“呵呵……在下不是東西,在下倒是與鴻運賭場有些相熟。若是小公子不介意,就讓在下陪同小公子同去,如何?”
“相熟便相熟,小爺是去賭錢,又不是去拉關係,小爺我還認識皇帝老子呢。”
韓仁直接被眼前這孩童推開,心中更是冷笑。
粗鄙、蠻橫,無理!
這小子家世再豐厚,用不了幾年也要被這小子敗光。
韓仁默默的跟在那孩子的後面,就看著那孩子進了鴻運賭場後,便立刻跟了進去。
韓仁進了賭場,立刻就拉過一個看護,指著在賭桌前叫罵的小子。
“你可認得那小子?”
“認得,認得,那小子來賭場幾日了,天天輸錢,天天來賭,這三四日的時間,怕是已經輸了數百萬兩了,賭性又大,不管什麼都賭,而賭運又差的很,逢賭必輸,也不知道是哪家的敗家子。”
韓仁眯起眼睛,許久猜開口道:“給我準備一點銀子,把那小子叫到一號房來。”
“大人,您要多少銀子?一千兩足矣。”
“大人,您可是要對付那小子?”
“嗯。”韓仁點點頭。
“大人,一千兩恐怕不夠,那小子賭的大,小於一萬兩的賭局,他根本看都不看一眼,您看那小子在的賭桌,就是不限注的,那小子每次至少都壓一萬兩。”
便在這時候,遠處傳來那個孩子的叫罵聲:“草,又輸了……”
“賭這麼大?”李瀾生皺起眉頭。
“是啊,不過那小子的運氣實在是差到了極點,十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