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產業,只要持有這塊令牌,基本上就等同於大皇子的代言人。
只是,不管韓仁還是大皇子,都不會料想的到,有一個外人敢拿著他的令牌,將他所有的產業騙光。
畢竟這麼做幾乎沒有任何意義。因為李瀾生是大皇子,而且即將登基。
沒有人會天真的認為。可以將一個儲君的產業騙光,然後還能瀟灑的逃之夭夭。
所以韓仁最初的時候,根本就沒想到,這塊李瀾生賜給他的令牌,會被白晨如此的利用。
李瀾生是老皇帝的大皇子,獲封息王,所以他的府邸自然就是息王府。
臨近酉時的時候,白晨來了,韓仁早已經在息王府外恭候多時。
對於這位金主,韓仁獻上了十二分的熱情。
畢竟為了狠狠的宰這小子一次,韓仁可是說動了李瀾生,讓他邀請幾個嫡系,大將軍馮離之子馮高峰、國舅爺錢德龍,共同參與這場幾乎可以說是漢唐有史以來,最龐大的一次賭局與騙局,甚至還要求李瀾生的獨女,年謹十二歲的郡主李仟兒參與。
李瀾生原本是非常拒絕的,畢竟他只有一個女兒,而且還是乖巧伶俐,從小便是手中玉般的疼愛,不願意讓她參與到這種汙穢的勾當之中。
可是在韓仁估算了這次金主的身家後,李瀾生還是鬆口了。
畢竟能夠隨隨便便拿一兩百萬兩出來當零花錢,那麼他的家族產業,恐怕也不會比丟失的國庫庫銀少多少。
而韓仁這次可沒打算輕易饒過那小子,他已經計劃好了,只要這小子手頭的現錢輸完了,他就會慫恿他用家族產業做抵,一點點的掏空他的家族產業。
只要他簽了字句,即便他的家族不承認,可是李瀾生也能憑著勢力與名頭強搶了他家族的產業。
只要這局成功了,那麼這次國庫庫銀失竊的難關,就渡過了大半。
“韓大哥,這令牌小弟給你送回來了。”
“呵呵,有勞了。”韓仁笑盈盈的將白晨迎入息王府中。
“這息王府還真是不小啊,不知道這息王府賣不賣?”
韓仁心中更是篤定白晨是個暴發戶,也只有暴發戶才敢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