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廢話少說,賭不賭!?”白晨再次催逼道。
“你二人怕什麼!?”李瀾生也是沉下臉色,威逼道。
兩人一看李瀾生都開口了,只能硬著頭皮,下下借據。
“你呢?你拿什麼賭?”白晨看向李仟兒:“別拿你手上的銀票,小爺我天天躺在金山裡睡覺,你拿出來就是在丟人現眼。”
“你……我……”李仟兒除了手上的銀票,顯然也沒其他可以當賭注的東西,卻被白晨的話氣的抓狂。
“好!就拿你自己賭。”白晨立刻叫道。
“仟兒!”李瀾生大急。
“還賭不賭?少在本少爺面前唧唧歪歪的,少爺我什麼場面沒見過,不就是賭自己嗎,這場面多了去了,多少賭徒都喜歡拿著妻兒豪賭,妻離子散的也不知道幾何,既然敢站在這裡,那就準備好傾家蕩產!”
韓仁皺了皺眉頭,這小子的這句話,實在不應該是一個小孩能說的出來的。
這小子的這句話,聽著更像是在告誡李瀾生。
“開賭!”白晨已經率先拿起搖桶,哐噹一聲,重重的落在桌上。
這時候的李瀾生和李仟兒,以及錢德龍和馮高峰,都不敢在疏忽大意了。
每個人都是屏住呼吸,落下了自己的搖桶。
“開!”白晨一聲輕喝。
錢德龍和馮高峰不由自主的開啟蓋子,可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他們兩個居然是三個三點和三個四點,這讓他們全都陷入了一陣狂喜之中。
看到兩人的點數,李瀾生和李仟兒也鬆了口氣,只要他們四個中,有一人點數大,就已經確保了勝局。
不過他們還是開啟了自己的蓋子,更讓他們想不到的是,李瀾生居然是三個五!
李仟兒也開啟一看。四五六。同樣的大。
這時候四人都用一種虎狼的目光看著白晨。白晨也在這時候掀開了蓋子。
“不好意思,三個六豹子,最大。”
在場所有人都覺得身體一陣搖晃,就在所有人都愣神之際,李仟兒在茫然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的手掌被拉了下。
再定眼一看,卻發現自己的手指在一張紙上摁了一個手印。
“你……你做什麼?”
“賣身契。”白晨笑呵呵的說道。
同時白晨已經將桌子上的所有契約都收了起來,李瀾生更是大怒:“小子。把契約交出來!”
李仟兒可是他的女兒,可是他最疼愛的女兒。
而且他自己也是即將登基為皇,若是這賣身契傳出去,恐怕自己的女兒都不用做人了。
“贏了我再說。”白晨不慌不忙的將賣身契收入懷中。
韓仁向李瀾生使了個眼神,讓他剋制。
現在才是重頭戲,不可誤了大事。
這小子反正已經是甕中之鱉,根本就不用怕他逃走。
只要眾人加把勁‘圍剿’了他,到時候他的生死連他自己都做不了主。
李瀾生憤怒的坐下來:“賭仟兒的那張賣身契!”
“不急,不急,一個個來。反正我人都在這裡了。”白晨笑呵呵的,桌子上依然擺著那張城外莊園的房契:“先把這贏走了再說。”
“如今王府都讓你贏走了。你還想賭什麼?”李瀾生咬牙切齒的說道。
“現在自然是要回本了,先把剛才輸掉的錢贏回來。”白晨笑呵呵的說道,同時轉頭看向憤怒的李仟兒:“你手上還有一點本錢,要不要輸乾淨點,或者是把自己贏回去?”
這時候的李仟兒已經沒有退路了,臉色煞白,壓上了一百萬兩的銀票。
錢德龍和馮高峰此刻已經開始畏縮,可是苦於李瀾生的威懾,不敢退去。
在眾人都下好注後,賭局再次開始。
只是,氣運似乎完全沒在他們的身上,在這之後,他們再沒有贏一把。
每個人的臉都像是死了爹媽一樣的難堪,贏一局都變成了一種奢望。
韓仁的腦海裡一片空白,呆滯的看著在場的每個人。
李瀾生看著自己空蕩蕩的雙手,輸了,全部輸光了,一張銀票都沒留下。
“我……我沒賭注了……”
“我也沒了……”
馮高峰和錢德龍想死的心都有了,幾刻鐘前,他們還大賺了幾百萬兩,可是不到半個時辰,他們已經把剛才贏的,全部吐出來了,甚至連府邸都被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