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去招惹魔門。
所謂的正邪,在這江湖上分辨的並不清晰,而且也已經數百年未曾發生過正邪大仗的事情了。
不過,如今只要白晨點一點頭,在場的眾人不介意再仙氣一場正魔大仗。
由此可見,一個丹聖的影響力。
“不需要,有些事情必須自己動手,才有意義。”白晨微笑的回覆著藥尊者,謝絕了他的要求。
一番商討之後,眾人陸陸續續的離去。
看眾人的眼神,顯然還有一些話沒來得及說出來。
白晨不喜歡與他們扯皮,可是又不能惡言相向,所以及早的結束了談話。
白晨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就是一個香餑餑,誰都想上來咬一口。
同時也更堅定了他的想法,一個孤家寡人,即便再有能力又能如何。
白晨丟擲自己背後有絕世高人,為的就是震攝住這些老油條。
不過這種威懾力又能持續多久呢,誰也不知道這些人什麼時候腦袋抽風,直接把自己擄了。
所以白晨現在必須儘快的加強自己的實力,也儘快的加強身邊人的實力。
張才有些莫名其妙。他已經很久沒來繡坊了。
自從白晨死後。他就一直把自己關在家裡。幾乎沒與外人有什麼接觸。
對他來說,白晨不只是朋友或者兄弟那麼簡單。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能夠理解他,能夠真正的接觸他。
那就是白晨……
他們幾乎沒有任何的共同點,在他眼中,自己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
白晨卻是天下第一的曠世之才,可是白晨卻可以與他無拘無束的玩樂。
白晨是他的知己,一個永遠可以讓他感動的親人。
這份感情或許已經超越了自己對父親的感覺。可以說,那就是一種依賴,一種信任。
可惜,這份親情來的快,去的也快。
張才每天躲在家中,偷偷的抹眼淚,有時候他還在想,如果白晨看到他這樣,一定又要取笑他了。
只是,越是想念。心頭便越發的酸楚。
那時候銘心在的時候,還能偶爾去看看他。安慰一下他。
可是後來銘心回了七秀後,張才就越發的孤單寂寞。
今日,繡坊的姑娘突然來找他,讓他來繡坊一趟。
張才還在想著,是不是銘心回來了。
只是,等待他的不是銘心,而是白晨。
哇——
張才根本就沒聽過江湖傳聞,所以一直都不知道,白晨並未死。
如今看到一個,本來已經死掉的人,一個日思夜想的人,出現在他的眼前。
張才終於還是沒忍住,哇的一聲哭了。
就像是一個小孩一般,哪怕這次會被白晨取笑,他也不在乎。
“多大的人了,還哭鼻子,你丟不丟人。”
“你能裝死裝這麼久,憑什麼我就不能哭。”張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抹了把還不忘在白晨的身上擦一擦。
不得不說,張才已經把白晨的壞習慣學的七八成。
可是,他的眼淚鼻涕,也只會擦在白晨的身上。
一旁的洛北很好奇,眼前這小子沒看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可是他卻是白晨親自請來的。
難道是哪個大門大派掌門的公子?看這氣質實在不像啊……
而且看他與白晨這般親密的動作,兩人就像是從小玩到大的一樣。
白晨拍了拍張才的背:“我也沒想著裝死,就是我那記名的弟子小六把我丟船上,然後自己跑了,結果我在水裡泡了幾天,被人撈上船的時候,已經是距離這裡萬里之外的京城了。”
“京城?你沒在的那段時間,我爹本來也想將我送去京城,我沒答應下來,早知道我就該去京城了,說不定還能遇上你。”
看到白晨後,張才臉上的灰暗一掃而空,眼中恢復了生機。
就如同重獲新生一般,語氣也恢復了往日的自由與活潑。
至少在白晨的面前,他不需要偽裝,不需要去隱忍,想到什麼說什麼。
就連自家銀庫在什麼位置,他都口無遮攔的告訴過白晨。
許多富戶喜歡在自己的府邸裡建一個銀庫,張家也不例外。
而當初張才告訴白晨,只是因為白晨和銘心逼著他請客,結果他沒轍,只能回家偷錢去。
不過幾次嘗試後都沒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