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也沒想,直接就把客棧裡最好的上房,最好的飯菜給了白晨,可是白晨居然沒錢付賬。
這讓他如何能忍,掌櫃的臉色已經鐵青:“沒錢你就敢進我長春居,你是在逗我玩吧?”
白晨賠笑:“掌櫃,我這不是忘記帶錢了麼。”
“沒帶錢?沒帶錢你怎麼在外行走?我看你分明就是想吃霸王餐,來人哪……給我拉去報官。”
幾個小二夥計,已經圍上來就要對白晨動手。
“吵什麼吵!沒看到我家小姐在休息嗎。”
就在這時候,鄰房的一個少女,突然氣勢洶洶的開啟房門,衝著幾個人怒斥道。
“不就是幾兩銀子的事情麼,拿去……快快滾開,休得再在這裡吵鬧。”
這種土豪一般的行徑,頓時讓白晨有一種感激凌涕的感恩。
這小丫頭果然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啊!
“小子,算你走運,不然老夫便送你去吃牢飯……”
掌櫃的又丟下幾句狠話,喜滋滋的拿著白花花的銀子離去。
其實剛才如果那群小二圍上來,白晨除了抱頭鼠竄,還真沒辦法做什麼。
難道要把他們全打趴下,然後說出自己的身份麼。
白晨才不想做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不說要是傳出去,自己的臉面都丟光了,在自己的親友面前,都抬不起頭。
白晨與那個小姑娘對視了一眼後,悻悻的離去。
這時,一個沙啞的聲音從房內傳來。
“小玲,你在與誰說話?”
白晨聽這聲音,一點都不像是一個芳齡少女的聲音。
當然了,細聽之下還是可以辨認的,只不過如果一時不察,很容易以為是個男人的聲音。
那個叫做小玲的女孩立刻關上房門,屋內傳來小玲的聲音:“沒,剛才掌櫃的在與其他客人吵鬧,奴婢打發了他們。”
“你呀,身上有點錢就亂花,身上可還有餘錢?”
聽那個小姐似乎沒有責怪小玲的意思,白晨也稍稍的放心下來,轉身打算離去。
只是,如今身上一分錢都沒有,白晨總算明白了什麼叫做一文錢難倒英雄好漢的感覺。
所以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找個賺錢的辦法,不然的話,自己這一路上可就真要風餐露宿了,白晨雖然不是什麼嬌生慣養的人,可是也不會習慣整日裡都在野地裡打轉的感覺。
這次出行,白晨沒打算聲張,走的也是極為隱蔽。
所以煉丹術是不能露的,免得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白晨思索著,什麼事情來錢快,回報又豐厚,做起來又方便快捷的。
想了半天,似乎除了攔路搶劫,沒其他的行當了。
白晨可不想前幾天剛殺強盜,今天自己就幹這種勾當。
出了客棧的門,白晨牽了馬便在街上轉悠起來。
結果什麼事都沒找到,其實這也是正常的結果。
白晨這種選擇性的無事大部分工作,是不可能找的到賺錢的行當的。
眼看著便要天黑。現在白晨要麼選擇露宿荒郊。要麼選擇露宿街頭。
想了想。白晨還是決定先出城再說,畢竟城外還能找到點吃喝。
出了羅城,轉眼天色就已經黑下來了。
白晨有些茫然,似乎每次出行,都意味著不順利。
夜幕下的荒野,給人一種淒涼的感覺。
白晨很想知道,電視劇裡的那些大俠出門的時候,是不是懷裡都揣著一疊銀票。
為什麼自己每次出門。都是這麼悲催。
一個人的夜,總會讓人胡思亂想。
火堆前烤著剛剛獵來的兔子,白晨又開始回憶起那個遇到阿古朵的夜晚。
雖然白晨不喜歡回憶那些令人傷感的記憶,只是偶爾的緬懷中是難免。
白晨一直在想,如果阿古朵長大成人,會否還記得自己這個阿郎。
自己又是否真的能夠將阿妹娶回家,傷感的記憶很快便散去,白晨又開始後悔,出來的時候,應該多帶兩個人。
以自己的糊塗志。實在不適合孤身上路。
誰又能想的到,唐玄天會把自己莫名其妙的丟在半路上。一個人跑路了。
想到這,白晨的心頭便是無名火氣,他已經認定,唐玄天絕對是受不了他,才做出如此無恥的行徑。
似乎快要七月七了,七月初七揚州西湖畔,名揚花鼓動四方,七秀劍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