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芷水很美,不過並未到藍軒這種禍水級別。
只是,她的身上總是帶著一種。旁人看不透徹的神秘。
白晨並未去深究,只當兩女本來就認識,反正也與他沒關係。
別人不知道曲芷水的來歷,可是藍軒卻知道,拜火教聖女紅蓮。
一張人皮面具騙得了他人,卻騙不了藍軒,拜火教身上獨有的‘惡臭’。早已出賣了她。
當然了,漢唐中原的江湖人眼中,不論是荻花宮還是拜火教。都是西域邪教。
而兩者的關係,卻又複雜的令旁人難分究竟。
荻花宮源於拜火教,共飲一源,可是又勢若水火。相互仇視。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兩者都想要證明,自己才是正統。
“白公子,你還不知道鳴翠姑娘吧,她可是剛來滄州城沒兩天,不過她的博學多才已經名震滄州,天下才俊無人能及,今日與公子相遇。想必也是有心與公子比較一番。”
曲芷水的意思很簡單,明裡暗裡的指著藍軒是故意與白晨相遇。
藍軒平淡無奇的瞥了眼曲芷水。她知道曲芷水最擅心計,所以根本就不想解釋什麼。
何況,她的確是升起了與白晨比較一番的心思,不可否認。
“比較就免了。”白晨聳聳肩,很隨意的說道:“這位鳴翠姑娘心氣太高,若是輸了,到時候難免要對我心生愛慕,我是有家室的人,實在不適合在外面沾花惹草。”
藍軒鼻子都氣歪了,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德行,我會對你心生愛慕?
何況你贏不贏的了我,還是兩說……
“言之有理,鳴翠妹妹,雖然我知道你才華橫溢,可是與白公子確實不在一個水準上,所以比試之事還是算了吧。”
曲芷水的一番話,可謂是居心不良,若是旁人說出這番話,藍軒或許還會一笑置之。
可是曲芷水的話,卻讓她不得不正面對待。
哪怕明知道是激將法,依然讓她奮不顧身的往坑裡跳。
“好,我便看看這所謂的滄州第一才子,有什麼能耐!”
“慢著,誰答應過你,與你比試了。”
“難道你怕了?”鳴翠冷笑道。
“是啊,我怕你了,行了吧,以後你就是滄州第一才子……不,天下第一才女,多牛逼轟轟的頭銜啊。”
張才拉了拉白晨的袖子:“為什麼不答應她?”
張才的想法很簡單,他對白晨的文采學識是絕對的相信。
白晨要贏這女子還不簡單,而且他自己先前也說了,贏了她就能捕獲她的芳心,為什麼要拒絕呢?
“笨,這叫以退為進,一般聰明的女人失去理智,肯定會許下一下後悔終生的承諾,我們的口號是……”
“我們什麼時候有口號了?”張才和銘心都瞪著眼睛,不解的看著白晨。
“靠,我沒和你們說過麼,我們要毀人不倦……錯了,是寧可錯殺,也不放過。”
撲哧……
白晨耍寶起來,也是絕無僅有的。
只是藍軒就沒那麼好的心情了,這絕對是她生平所受過的最刻骨銘心的恥辱,恥辱!!
此刻藍軒恨不能將白晨大卸八塊,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不過,曲芷水在面前,她就絕對不能亂動,更不能失去理智。
失去理智就代表著輸,藍軒可以輸給任何人,唯獨不能是曲芷水。
“我聽說你只要有彩頭,就願意接下任何賭鬥,可有其事?”
“你願意拿什麼做賭注?”
白晨的目光又開始不老實起來,藍軒看到白晨那肆無忌憚的目光,恨得牙癢癢。
白晨立刻又補充道:“不要說什麼你輸了就以身相許之類的,我是正直的人,是絕對不會接受這種賭注的!除非你非常誠懇,我才會考慮……勉為其難的接受。”
“流氓!誰會以身相許了!”藍軒覺得,如果再這麼被白晨逗弄下去,絕對會被他逼瘋。
“啊……我還以為你這樣的自以為是的女人,都喜歡說。誰若是贏了我就嫁給誰之類的話。”白晨的臉上明顯的露出失望之色。
張才和銘心的眼淚留下來的,當然了,那是笑瘋了都。
曲芷水都忍不住佩服白晨。他的腦袋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明明才華橫溢,卻要裝出一副下三濫的樣子。
誰自以為是了?這該死的小賊,我什麼時候自以為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