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為難之色。
銘心的臉色更是猶豫與為難,眼中更是憂慮重重。
“怎麼?不敢賭了嗎?想來也是,若是被拆穿了,那顏面可就都丟盡了,我師父可是得到過萬花谷兩位尊者肯定的,更是曾經煉製過十階的靈動丹,煉丹術已達煉丹宗師級別,火雲宗內更是無人能及。”
“什麼!”張父更驚的張著嘴,他太清楚一位煉丹宗師代表著什麼了:“廖宗主。你是什麼時候晉升為煉丹宗師的?老夫怎麼都沒聽你提及過?”
“姨父,師父為人低調,怎會隨意方言自抬。”程君溢的臉上說不出的得意。
“居然已經是煉丹宗師了?”銘心的臉色更加為難,同時回頭看向白晨:“不如就不比了吧,他可是煉丹宗師……”
白晨的臉色更是猶豫不決,隱隱有所退色。
“怎麼?剛才說那麼多大話,現在不敢比了?”程君溢立刻趁勢叫囂起來:“你若是真有成為七秀客卿長老的煉丹水平,想來也是宗師級別的人物吧,正好與我師父切磋切磋。”
廖山輕撫長鬚。臉上說不出的得意,蜀地之中如果不算上那兩位尊者,便是自己獨步蜀地。
何況自己的年紀,不過兩位尊者一半。再給他四十年的時間,未必就及不上兩位尊者。
“老夫也不是得勢不饒人,只是你這兩小輩。自以為是,仗著七秀名號。口出狂言侮辱我火雲宗,若是現在低頭認錯。老夫便既往不咎。”
廖山在初步認識到,白晨的修為後,也就沒了讓他下跪的念頭。
不過如今自己的另外一重身份,足以讓他們低頭,挽回自己的顏面。
“老匹夫,不要得意忘形,真以為小爺我怕你不成!”
白晨的氣急敗壞,在眾人眼裡,就成了惱羞成怒。
銘心也是咬牙切齒:“白晨哥哥,跟他比!”
白晨咬著牙,很艱難的吐出一句:“要獨鬥,那就要有彩頭,沒彩頭算個屁的賭鬥啊。”
“哈哈……原來你也有幾分膽色。”廖山大笑起來。
程君溢趁機拿出一張銀票:“這是十萬兩,不過你們拿的出來麼?”
“才十萬兩,不賭……白晨哥哥,我們走……”銘心一把拉過白晨,抬腿便要離開。
不過,在眾人的眼裡,兩人的這番表現,分明就是藉故脫身。
廖山立刻給程君溢打了個眼色,程君溢猶豫了一下,又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一百萬兩!”
銘心停下腳步,從衣兜裡掏了掏:“看清楚,本姑娘的身上可是有五百萬兩銀子,難道還看的上你們那區區一百萬兩銀子不成?”
“好……若是你們敢拿這五百萬兩銀子對賭,老夫接下便是。”
廖山也拿出一疊銀票,這可是他這次從張家進貨的銀兩。
不過他氣定神閒,在他看來,這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銘心急了,拉著白晨:“白晨哥哥,這……這怎麼辦?”
白晨也是臉色驚疑不定,猶豫不決,就在這時候,一個老者的聲音傳來。
“若是白公子願意接下這賭鬥,老朽願意為白公子出這彩頭。”一個老者緩緩從府內走來。
“老祖宗。”張父一驚,驚訝的看著老祖宗從內院走來,不明白老祖宗這是什麼意思。
為了一個外人小子,去得罪廖山,實在不是明智的選擇。
“張老前輩,您這是……”
在張家老祖宗面前,廖山也不敢肆無忌憚,只是不滿他的這種舉動。
“老朽悶在張府上多年,難得遇上這麼有意思的賭鬥,怎能輕易錯過,若是覺得這五百萬兩的賭鬥太小,那便一千萬兩。”
“老祖宗。”張父不敢相信的看著老祖宗。
張才更是瞪大眼睛,他雖然生在張家,可是長這麼大也沒見過這等豪賭。
張家一年的收入多少,張才倒是知道,也不過幾千萬兩的收益。這一出手便擲出千萬。
除了這位老祖宗之外,還真沒多少人有這手筆。就算自己老子也不敢。
“這……”白晨更加猶豫,眼角不禁掃了眼張家老祖宗。
老祖宗都快掉光的眉毛一挑:“小友。一千萬兩已經很多了,再多想必廖宗主也接不下。”
“張老前輩,這千萬豪賭,晚輩的手頭實在是使不上力氣啊。”
在廖山等人聽來,這是白晨服軟認輸,被這一千萬嚇到了。
不過在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