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不想讓無關緊要的人知道。”
正楠仙頓時怒了,拉著天慈老人不依不饒的撒嬌起來:“師父……”
“好吧好吧……給你個提示,他是死過一次的人。”
“死過一次的人?這算什麼提示?師父,你不會是蒙我吧?”
……
鑄鐵門,超級大派!
其以鑄造神兵利器而聞名於世,同時又與朝廷有著密切聯絡。
可以說鑄鐵門就是隨著漢唐王朝的建立,而壯大起來的。
“李玉成,你對鑄鐵門的瞭解有多少?”
“你想聽常識還是想聽秘聞?”李玉成很難得的得到白晨的認可,自然開始裝起有識之士,很是大方的反問道。
“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所謂的常識就是,鑄鐵門主要精英兵器的鑄造,不論是江湖門派,還是朝廷兵部,都與鑄鐵門有很深的聯絡,鑄鐵門可以說是江湖上資歷底蘊最深厚的門派之一,不過不同的朝代,鑄鐵門的名字也不同,因為其發展勢頭強勁,導致多次遭到朝廷打壓,門人弟子的數量被限定在兩千人,這是朝廷的硬性規定,沒有任何一個門派,受到過如此強硬的人數限制,可是鑄鐵門卻成功的成為了朝廷打壓的第一個門派。”
“那秘聞呢?”白晨又問道。
“秘聞……相傳每一次的改朝換代,都有鑄鐵門的影子,只要得到鑄鐵門的支援,那麼就一定能夠謀奪天下,而這次……鑄鐵門支援的物件是燎王。”
李玉成深深的看了眼白晨:“朝廷能忍得了鑄鐵門?”
以白晨對老皇帝的瞭解,老皇帝絕對無法容忍這樣的一個威脅。
可是事實卻是,老皇帝不但忍了,反而兵部還與鑄鐵門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忍不了也要忍。”李玉成無奈的說道:“先不說這些都是無憑無據的傳聞,即便朝廷真的抓到鑄鐵門的把柄了又能如何?鑄鐵門的底蘊,遠非你我能夠想象的雄厚,即便是父皇,也不敢輕舉妄動。”
白晨大致聽明白了李玉成的話,只是在聽李玉成的話後,白晨更加頭痛。
如今不是他想去招惹鑄鐵門,而是不得不去招惹。
白晨眯起眼睛,沉思良久:“如果我向鑄鐵門挑戰。他們會接嗎?”
李玉成瞪大眼睛。驚愕的看著白晨:“你會鑄兵術?”
“會一點。”白晨聳聳肩道。
“會一點?”此刻李玉成絕對不會相信。白晨口中所謂的會一點。
“如果有足夠的材料,鑄造出一兩件神兵,也非難事。”
眾人已經徹底無語了,李玉成更是使勁的翻白眼,這他孃的就叫做會一點嗎?
如果這叫做會一點,那麼全天下的鑄兵師都要無地自容了。
“如果你以自己的名義發出挑戰,鑄鐵門不接也要接,不過你也該明白。只要你向鑄鐵門發出挑戰,那麼從此以後,你們便是死敵。”
“死敵便死敵吧,既然伸了手,總該做好被斷手的準備。”白晨嘆了口氣。
江湖就是如此,很多時候,不是自己想要如何就如何,這就是所謂的樹欲靜而風不止。
“你現在確定鑄鐵門抓了你的人嗎?”
“不確定。”
“那就先把人找到,至於報仇的事,以後再說。”
相較而言。李玉成擁有著更好的大局觀,畢竟是篡位過的皇子。雖然失敗了,可是他依然是那個狡詐的三皇子。
當初如果不是白晨意外的得到訊息,恐怕真的已經被李玉成得逞了。
“看來剛剛攢的人情,這麼快就要用掉了。”白晨嘆了口氣。
李玉成明白白晨的意思,他們在風波城人生地不熟,可是這裡卻有一個大人物,顯然是對風波城非常熟悉。
李玉成突然看了眼一直在旁邊的易海棠,白晨一般說話的時候,都不會避諱自己親近的人。
不過這個陌生的小子,白晨又是從什麼地方撿來的。
“白晨,這小子是誰?”
“差點忘記了。”白晨這才記起易海棠:“小子,之前我就問過你,你可願意拜我為師。”
易海棠有些扭捏,畢竟自己的師父剛剛病故,自己就要另投師父,這種行徑完全是欺師滅祖。
“你……你能教我什麼?”在場所有人都使勁的翻白眼,這句話問的太沒水準了吧。
“你想學什麼,我都可以教。”除了易海棠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