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這等粗蠻的方法,他們可是聞所未聞,卻也是最為直截了當的方法。
龍虎門的弟子同樣不敢置信,龍圖笑與同門師弟對視一眼,全都看到對方眼中的驚詫。
“這招與白公子的刀槍不入很像,莫不是與白公子有什麼關係?”
“的確很像,可是白晨施展這招的時候,周身如烙鐵火繞,又不完全一致。”龍圖笑微微點頭,他也是皺眉深思,目光不時的在淵龍身上打轉。
相較而言,鐵卷派的弟子就沒有那麼心平氣和了,要知道鐵卷派如今還只是勉強恢復生氣,如果不是繡氣宗、丹奇宗和陰虛門突然覆滅,鐵卷派得了不少好處,恐怕也不比這三個門派好多少。
如今正值鐵卷派大展宏圖之時,廣招門人弟子,卻被一個來路不明的傢伙扇臉。
這可就事關門戶顏面問題,他們怎能容忍這種事態發生。
“大膽狂徒,傷我鐵卷派同門,今日若是不給個交代,便想輕易離去。”
淵龍也來了勁,這些日子盡是與山匪馬賊交手,盡是一幫庸手菜鳥,自己一身身手連三成都施展不出來。
如今有這麼多鐵卷派弟子練手,他如何能夠放過。
“笑話,老子憑什麼給你們交代,該交代的應該是你們才是,辱我兄妹,如今這擂臺上還不許我打敗你們鐵卷派弟子不成?有什麼招式儘管來,若是老子退後一步便算輸。”
這番話出口,立刻引來不少的叫喝聲,淵龍雖然不像白晨那般善於口舌之爭,不過言語之間俱都透著一個理字。
鐵卷派的那位大少爺先與淵龍起的衝突,這是許多人都看見的事情。
如今又在擂臺上光明正大的打敗鐵卷派,這是不爭的事實。
可是輸了比鬥,鐵卷派卻不依了,這本身就是有違道義。
要知道只要上了擂臺,那就是分曉勝負後,也不能再生事端。
可惜,這些鐵卷派的弟子卻仗著自己的身份,不曉得如此不依不饒的糾纏,只會讓鐵卷派的聲譽一落千丈。
這些弟子的江湖閱歷還是太淺,以往處理這類事務,又都是鐵卷派的大弟子慕三生負責,如今換做他們,如果一切順利倒也罷了,一旦出了這種紛爭,卻只想到這種粗蠻方式解決,以為解決了淵龍,就可以挽回門派聲譽。
十幾個鐵卷派的弟子,將擂臺上下團團圍住,大有誓要將淵龍拿下的勢頭。
圍觀人群立刻傳來一陣倒喝聲,顯然所有人都對鐵卷派的作為相當不滿。
“鐵卷派諸位師兄,不如賣龍某一個面子,此事雙方都有不當之處,不如各退一步,就此了事如何?”龍圖笑倒不是想幫鐵卷派了結紛爭,對他來說,現在的鐵卷派是龍虎門最大的勁敵,如果能夠落井下石自然最好,不過也要看時機。
他只是想要幫淵龍討個人情,如果再鬥下去,鐵卷派的名聲固然是一落千丈,可是淵龍也未必能討得到好處。
不管淵龍是否與白晨有所關聯,其自身價值都不容小覷,所以升起了當個和事佬的心思。
可是龍圖笑顯然是小瞧了鐵卷派眾弟子的自尊心,如果是旁人勸說倒也罷了,偏偏對方是龍虎門的人。
看了他們的笑話,如今居然還充當起老好人了,先前開打的時候,怎麼不見他當這和事佬,見鐵卷派吃虧了,還假惺惺的說幾句無關痛癢的話。
好事全讓他龍虎門佔了,如今丟臉的事,自己鐵卷派居然還要忍氣吞聲,這天下哪裡有這麼好的事。
“我鐵卷派之事,就不勞龍虎門過問了,我們自有主張,龍虎門諸位師兄弟還是管好自己的事。”為首的張曲憤憤不平的哼道,吳勇是他的師弟。
這次擂臺招收弟子,本是他負責的,如今出了這檔子事情,他是無法獨善其身,現在只想著能夠把面子掙回來,在長輩面前也好交代。
“這位兄臺,多謝好意,這鐵卷派這群不要臉的東西,若是不給點教訓,真以為天下人都這般好欺負。”淵龍氣勢十足,略帶感激的對龍圖笑抱了一拳,對於圍攻的人不以為然。
“諸位師弟,給我拿下這惡徒!帶回門中交給掌門處置。”
一聲令下,所有鐵卷派弟子立刻持劍圍攻起淵龍。
“兄臺小心。”龍圖笑突然驚呼一聲,看到一個鐵卷派弟子毫無徵兆的從後偷襲淵龍。
同時也引來圍觀者的驚呼與唾棄,那弟子可不管那麼多,劍鋒狠狠的刺向淵龍後背。
劍鋒透過淵龍後背,在眾人的驚呼中,卻發現劍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