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揮一揮兵器,就要全變成廢鐵。
這可不是白晨所希望看到的,可以說這是白晨的新招牌武功。
七傷拳實在是太傷身體,雖然有懸壺功療傷,可是那種折磨人的痛苦,卻是無法豁免。
所以能不用七傷拳,白晨還是儘可能的避免。
萬引術顯然是最好的選擇,而且隨著白晨修為提升,萬引術的上升空間非常大,甚至不低於七傷拳。
“額……這個我不清楚,我們七秀的武器都是制式的。全都是交由萬劍山莊或者鑄鐵門打造。”
白晨苦笑,你是名門正派的弟子,我是山溝溝裡的無名小派,和你能比的麼。
“不過我聽說滄州有個鑄兵的大師,在江湖上都很有名氣。”
“在哪裡?”白晨一聽,心頭大喜過望。
他要的就是上乘品質的匕首,一般的鐵匠他還看不上眼。
“我去問問其他師姐。”
銘心很快便跑回來:“打聽到了,好像是在城南一帶。”
……
“你確定我們沒走錯?”
白晨看著周圍略顯荒廢的平矮房屋,地面坑坑窪窪,完全不像是城裡更像是鄉村。
路邊兩排的屋子。東倒西歪。有些還有火燒過的痕跡,一路上都沒有看到人影。
兩人在相互的抱怨中,又走了一陣。
路的盡頭,一座冒著黑煙的鐵匠鋪坐落眼前。一個面板黝黑的老者。坐在鐵匠鋪門口。抽著旱菸,目光有些恍惚。
“那個就是你說的那個有名的鑄兵大師?”白晨轉頭看向銘心。
看到那老者的模樣,銘心也有些遲疑一起。
那老者的老朽樣子。能不能舉起鐵錘都還是問題。
“你懂什麼,這叫深藏不露。”
“看他這麼滄桑憂鬱,明顯就是一位有故事的人。”反正白晨還是不相信,這是一位鑄兵大師。
鑄兵師可是與鑄圖師、鑄武師齊名於世的能工巧匠,每個人的身價都是相當不菲。
放到任何一個門派,都是爭相抬捧的物件,即便是們有依附門派,那也是家財萬貫,非富即貴。
怎麼可能落腳在這麼個破舊的鐵匠鋪中,當然了,也有可能人家真是大隱隱於市。
只是白晨看來,這老頭怎麼看都不像是個鑄兵師,或許只是個普通的鐵匠罷了。
“算了,我們還是走吧。”白晨轉身便要拉著銘心離去。
只是,這一轉頭,迎面便走來兩個仇家。
林天和藍軒,不過白晨只知道她是名震天下的青樓女子鳴翠。
對於林天,白晨是刻骨銘心的恨。
姦夫淫婦!這就是白晨對兩人的評價。
這兩人怎麼勾搭到一起去了?
林天看到白晨也是一愣,不過很快便露出一絲冷嘲:“喲,這不是白大才子麼?怎麼不在女人窩中養傷,跑出來轉悠來了?”
白晨卻對林天視而不見,左右顧盼一陣,疑惑的轉頭看向銘心:“銘心,你聽到附近有狗吠的聲音麼?”
“你!”林天臉色立刻垮下來,陰沉的看著白晨,不過很快便轉怒為笑:“呵呵……不與你這廢人爭執,有辱我身份,鳴翠姑娘,這邊請。”
藍軒看了眼白晨,眼中恨意依舊,白晨很是熱情的與藍軒揮了揮手掌,很是賤兮兮的露出一個笑容。
藍軒本是不想搭理白晨的,只是一看到白晨那張笑容,氣就不打一處來。
一想起當日所受的恥辱,心頭便要炸開一般的難受。
“鳴翠姑娘,何必與這種廢人一般見識,不過是江湖失志的廢物,這種人江湖上多如牛毛,便以為仗著一身所學,可以創出一番名堂,卻不知道江湖險惡,轉眼便被滾滾浪濤吞沒,最後落的一身傷病,灰溜溜的滾回家中,苟延殘喘的度過殘生。”
白晨倒是聽的無意,可是銘心卻是臉色沉下來:“白晨哥哥,待我教訓他。”
“理他做什?不過是一條瘋狗罷了,你越是與他計較,他便越來勁,真以為四海之內皆他爹,誰都得慣著他。”白晨又看了眼藍軒:“這種人最喜歡四處沾花捻草,還一副自命風流的模樣,不過是靠著長輩林蔭,真要丟江湖上,連個浪濤都翻不起來,不過呢,一般有些心機的女人,最喜歡利用這種白痴,就跟遛狗一樣,丟跟骨頭給點顏色,他便伸著舌頭,屁顛屁顛的跟在屁股後面,你看前些日子跟在那三英四傑的身後,總以為自己和人家是一個水準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