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份上,我也救你一命,如今算是扯平了,請吧,別讓我再遇上你,小心大爺我取你狗命。”
“白晨。對道長怎麼說話呢。”淵龍沒好氣的哼了聲。
“哎呀……我的傷還沒好,要死了要死了……”吳德道很沒品的裝起傷痛,一臉虛假表情,是人都知道他是裝出來的:“容我再休息片刻。”
“那你休息好了,我們走。”白晨二話不說,丟下吳德道掉頭就走。
“走?這半夜三更的,能走去哪裡?”眾人都跟在白晨身邊,不解的問道。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白晨的臉上露出一種森然恐怖的笑容,所有人沒來由的渾身一顫。
唯獨吳德道臉色淡然:“我正好和神策軍有些債務上的糾紛。不如一同去,正好收一些利息。”
“道長。你重傷初愈,是不是再休息些許日子?”淵龍擔心的問道。
“休息就不用了,白兄弟可是煉丹大宗師,施捨給在下幾顆丹藥就夠了。”
“好啊,一顆補心丹五百萬兩,一顆小還丹一千萬兩,你是刷卡還是現錢?”
“額……何謂刷卡?”
“把你的臉伸過來,讓我打十巴掌,一巴掌就抵一百萬兩。”
“呵呵……別這麼小心眼嘛。”
“我小心眼,可我不缺心眼。”
“你這巴掌拍下來,我這臉上就得脫層皮,你忍心麼你?”
“哪裡哪裡,反正道長臉皮這麼厚,換上一兩顆丹藥,還是綽綽有餘的。”
白晨倒也沒多做為難,淵龍幫著說了幾句話後,白晨丟給吳德道一顆還心丹和一顆小還丹。
吳德道倒是跟捧著寶貝似的,不斷的用髒兮兮的袖口不斷才擦拭著丹藥,捨不得服下。
“道長,你是如何與神策軍結仇的?”
“他們哪裡是結仇啊,這俚朗勘糾淳褪巧癲呔�淖吖罰�蘭剖潛磺懶死掀胖�嗖還泊魈斕拇蟪穡�緩蠓茨砍沙鵒恕!�
對於白晨霸氣的評論,吳德道滿臉不在乎:“我也沒想著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就是混吃等死,誰知道天樞那王八蛋居然一點面子也不給,好歹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秦可蘭瞥了眼白晨,眾人都是一副領然的表情,這不就與白晨完全一樣的性格麼。
若是沒有必要,這小子絕對比任何人都要慵懶,絕對屬於混吃等死的型別。
“就因為前兩天晚上,神策軍派你來刺殺我,結果你敷衍了事的緣故?”
看著吳德道一臉死爹媽的臉色就知道答案,吳德道沒好氣的罵了生:“早知道就費點手腳弄死你算了。”
“誰弄死誰還不定。”
兩人就這麼一路上罵罵咧咧,旁人則是主動退開幾步,免得他們要真的上演全武行,也不會殃及池魚。
“你知道如今神策軍總,有什麼高手麼?”
“所謂的高手不少,不過能入你眼界的只有一個。”
“誰?”
“天樞!七星之首,我便是被他打傷的,以他的武功修為,即便你我聯手,也只有五成勝算。”提及天樞,淵龍的臉色就變得極為難看,吳德道也難得的收起浮誇的性子,臉色凝重的說道。
“除了他之外,就沒別的高手了?”
“應該是沒有了,這些日子被你殺的七七八八了,剩下的幾隻小貓你也未必看的上眼。”吳德道看了眼白晨:“你想好如何行事沒有?”
“想什麼?不就是大刀闊斧的衝入神策軍營地,然後亂殺一通麼?”
吳德道掩面淚奔:“當我沒說。”
突然,一個身影竄到路中間,擋住眾人的去路。
所有人原本都繃著神經,突然看到一個黑影出現,全都嚇得拿起武器。差點便要打砸過去。
“白晨哥哥!”銘心眼中憤憤不平的看著白晨。
“哈……銘心。這麼遲了。你還有閒情雅緻在外遊蕩,賞月的吧?”
這時候,路旁的樹叢中,又走出幾個人來。
盈語、沐清風、沐婉兒全都走了出來,每個看向白晨的目光,都帶著幾分怒意。
事實上白天的時候,白晨訓斥銘心,不許她晚上出門。
一回頭。銘心就勾搭上了沐婉兒和沐清風,為了逃避白晨的問責,就連盈語都拉上了,顯然是吃準了白晨不會對盈語發脾氣。
銘心自然是把白晨的計劃一五一十的對幾人說了一遍,暗中定計,要來湊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