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找來吧!”
秦檜的臉有些飄移,他的聲音卻清晰可聞:“陛下放心,臣這就派人去叫她!”
我心中稍安,至少他目前,還沒同我翻臉。
想了想,繼續對他笑道:“朕覺得這房子有些悶,你扶朕出去透透氣可好?”
聽到的回答,卻讓我心中一沉。
“定然是陛下喝多了的緣故,稍稍歇息片刻就好!”
果然,他起了異心!
究竟是為什麼?剩下的一點神智,在心中思索。
他幫著剷除了張邦昌和範瓊,這兩個人,對於趙構來說,可以算得上是十分重要。
他殺了他們,還能在趙構那裡邀功麼?
不對!定然不是趙構指使,從一開始他所做的事情,就是在和趙構唱反調,若說是玩無間,這無間,玩得也太大了點!
那他究竟想做什麼,又是為了什麼?
還未想出,便聽見他在一旁說道:“陛下醉了,不如稍許歇息片刻,等陛下稍稍清醒,臣再奏事罷!”
渾身沒力,更難以思考,只得說道:“嗯,也好,愛卿去叫高公公進來,伺候朕歇息片刻!”
現在只能寄希望於高公公身上了,城中諸軍,禁軍,都聽我號令,絕對沒有被秦檜浸透之理。更何況,駐守京城的杜充,也更加不會聽秦檜的話!
然而萬萬沒想到,秦檜不僅沒動,反而離我更近了些,將我扶到床上,在我耳邊低聲說道:“高公公正在外面喝酒,就不勞煩他了,還是由臣來代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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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聲道,就由臣來代勞吧~!
我定了定神,強自笑道:“愛卿乃國之重臣,豈可做這些內侍做的事情?朕並不敢勞煩愛卿。”
秦檜離得我更近了些,甚至說出的話,氣息都吐到了我的臉上,我努力要轉動自己的腦袋,想些辦法來擺脫困境,可腦袋卻並不能如往常一般運轉自如。
卻只聽他在耳邊低聲道:“那也沒什麼,伺候陛下,亦是臣的心願!”
話音未落,他卻已經伸出手來,將我的腰帶玉扣解開,半弓著身子,正對著我,甚至還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額頭,驚訝道:“怎麼陛下額頭滾燙,可是中暑了?”
我想伸出手,打落他放在我額頭上的手,可就連伸手這麼個簡單的動作,都難以做到,他到底要做什麼?
他的臉上,卻掛了一層難以琢磨的笑,在我耳旁,悄聲說道:“臣這裡有些解暑的藥,陛下可以喝了試一試!”
我渾身無法動彈,更無法拒絕他的提議,只看到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似乎拿了什麼東西,又半摟著我,將一個杯子遞到我唇邊。
我豈能再吃他給的東西?緊緊閉著唇,不肯張開。
卻聽他在耳旁笑道:“陛下不吃藥,龍體豈能安康?”
我冷笑了一聲,只是那一聲冷笑,竟然聽起來,有些像呻吟,更覺得,某個地方,似乎有種衝動。
又聽得他在一旁低聲嘆道:“陛下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跟個小孩子一般?難道真要臣親自喂陛下,陛下才肯吃麼?”
我咬著牙,一著不慎,落入他人之手,若我還能走出這屋子,定然不會饒過他!
耳旁的聲音,再次傳來,這次,隔得更近,耳朵甚至能夠感覺到他面板的溫度,他說的卻是:“陛下不想早些回宮麼?快些吃了吧……”
杯子就抵在我唇上,睜開眼,他的手似乎要準備捏住我的下巴強行灌。
心中長嘆一聲,即便是落入敵人之手,也不可被人強逼!如果真是毒藥,也不用被人強灌!
張開唇齒,一股頗為苦澀的汁液流入腹中。
才剛剛趕到苦澀,神智便立刻清明起來,過了不到數秒,氣力便再次回來。
想也不想,猛然伸出手,將秦檜捉住,怕他掙扎,手上猛然用力,將他捉到自己身邊,翻過身,壓制住他,另一隻手掐住他的脖子,喝道:“你做了什麼手腳?”
他卻看著我,猛然愣了楞,一時竟沒回答。
我在心中冷笑一聲,別給我裝,估計是他一不小心,拿錯了藥。
手上用力,正要逼問,卻不想猛然嘩啦一聲,關著的門被人開啟。
是來了幫手嗎?更加不能放鬆!真是蒼天庇佑,若非他一時大意,弄錯了藥,我現在恐怕就死翹了!
根本沒抬眼去看門口,只朝秦檜冷笑道:“你終於忍不住動手了?”
然而,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