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威嚴。”
而秦浩則頑固地拍著桌子叫囂,甚至一氣之下說乾脆把李筠一擼到底得了,自己再給太后挖一個昭義軍節度使,他要是敢造反就領著禁軍打他。
這當然是氣話了,不過兩人一個主張繼續忍讓,一個主張強硬懟他,這卻是沒錯的,符太后能怎麼辦?一個是她親爹,一個是她實質上的老公,聽誰的也不是,只得將目光求助的望向身後的三個智囊。
蘇麻喇姑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了,單論智慧來說她也確實不如另外兩個早來的,上官婉兒似乎是有主意,但想了想還是沒有張口,畢竟她只是單純政治家,軍事上的事雖說也算是明白,可顯然沒有人家姚廣孝牛逼,人家可是靖難的策劃者。
姚廣孝想了想,開口說道:“阿彌陀佛,此事確實棘手,上仙與魏王說的都有道理,不過貧僧卻認為,都是下策。”
符太后知道這位老和尚平日裡出謀劃策遠沒有上官婉兒多,不過涉及大事,他總是比上官婉兒想的更遠一些,尤其是軍事上,上官婉兒拍馬也難以媲美,因此老和尚這麼一說,不由得十分重視。
“還望大師賜教,何為上策?”
“這上策麼,在於昭義軍的將士,所謂統帥,終究不能背離將士們的意志,否則太后大義在手,削他為民只需一紙調令即可,因此這上策便是針對他的昭義軍的,如果您下一道詔書,北漢境內隨意搶掠,晉陽城破城搶三天的話,不用您催,他的將士們就會逼著他出兵,要知道如此一來先到先得,他昭義軍離北漢最近,若是讓其他兵馬拔了頭籌的話,他這個節度使也就不用當了。”
“嘶!~~~”秦浩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這特麼姚廣孝就是個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