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還搞不清東南西北雙手就被封念手銬鎖上。任天堂盯著又翻到他上面的飛坦想,買不到,這下要憋死飛坦。不料飛坦低頭,附上個侵略性的吻,手不安分地握住任天堂黃瓜,肆意擼動,挑釁地同時手指向菊花之地移去……
熱吻,啃咬中,黃瓜蓄勢待發對準菊花,然而任天堂是什麼人,徒手能切黃瓜的兇器==,當然也沒真抽出阿軟製作醬黃瓜,任天堂猛然翻身壓著飛坦,這血氣方剛沒碰過任何人的身體愣是被挑出火來。
任天堂:“飛坦,警告你,再亂來的話,會出事的,哈哈。”
這番話對神志不清的人來說無異於廢話,雙眼滿布血絲飛坦聞言,並無任何回覆,就是一下將任天堂的肩膀咬出血。任天堂一抽,這樣下去可不是個辦法,任天堂想到,打暈飛坦再走去弄個娃娃總可以。任天堂伸手就要打暈飛坦,然手腳腕捷足先登地被卸掉,連續四次讓任天堂一下失神,飛坦終於是憋出句話:“早說過,讓你‘享受極樂’。”
任天堂那麼一下的失神,菊花不保,被飛坦全無前。戲地侵入……
——拉燈——
俠客感覺,自幾日前回來,旅團的臨時基地便籠罩在一片怪異的氛圍中,哪怕表面上並無任何改變。
那被團長和飛坦分別‘調。教’過的火紅眼少年是不是躲著團長,還有團長看剝落列夫的眼珠子是不是太…幽暗接近溝渠底層了一點。飛坦那個叫連吃飯都不見蹤影,只聞地牢下傳來的撕心裂肺哀號,究竟用的是什麼恐怖的方式刑訊別人,倒是見著的時候,眼神犀利,也不知在計較些什麼。剝落列夫那貨反倒成為最正常的,依舊迷戀香蕉,每日弄出各種香蕉食品讓人吃,別說,頂的上那些星級酒店。
俠客:“你們是怎麼了?”
任天堂:“哈哈,痛並著索求的錯誤後反思。”
酷拉皮卡臉一紅,“……”
俠客:“呃?”庫洛洛從書本移開的視線讓俠客消音,將那疑問的話咽回喉嚨。
庫洛洛的計劃跟任天堂預知一樣定在兩個月後,他微笑著說中間正好可以處理私事,飛坦聽完便走進地牢,俠客則是通知各人集合時間。從俠客口中得知4號的米卡在天空競技場,免得飛坦見著他臉上過不去,任天堂溜達去天空競技場。
中間任天堂曾找過金,得知金欲將賽亞人草的圖片資料交給獵人協會的任天堂,哈哈笑著一個手抖將那片賽亞人草給滅種,順帶剿滅金手中的資料。
金暴怒:“剝落列夫,你是怎麼回事。”
任天堂:“嘛,為了我徒弟性命著想,這東西還是不存在的好。我們那的頭子是個冷漠無情無理取鬧的花心貨色(==),不得不防。”
金扒拉兩下刺蝟頭:“他跟你徒弟性命、賽亞人草有何關係?”
任天堂:“他們吃了惡魔果實。”
金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還是與性命無關。”
任天堂爽朗笑著:“他們在房間裡面【嗶——】了再【嗶——】,然後……”
金:“……”金懂了,新奇過後的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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剝落列夫離開的日子裡,俠客只得自己去找食物,還得給不怎麼正常的三人外帶,這樣的氣氛可是古怪極了。
俠客發現個秘密,捂在心裡不能告訴人。酷拉皮卡躲著團長,某日卻被笑得高深莫測的團長大手一揮提起來,掙扎卻沒說一句話的的少年被帶進房間,臉像熟透的蝦,白裡透紅,嫩的像女孩子。不久後,俠客聽到一些讓他想去找個女人運動一下的聲音,有能力靜音有偏要讓你聽到,明擺著宣告所有權。
哦漏,俠客到底是知道這兩人是怎麼回事。酷拉皮卡的確是個漂亮的孩子,團長也…禁。欲夠久的了。
之後酷拉皮卡乖的跟貓咪似的,團長說一不二,一個眼神便明白對方要的是個啥,倒是讓集合的派克諾坦不適應跟屁蟲似的酷拉皮卡,眾所周知,溫柔的派克諾坦喜歡團長。
不太久,俠客又發現個秘密——飛坦【嗶——】無能,這個更是不能說出口的。俠客發誓他絕對不是故意,只是恰巧見著飛坦對軟妹子欲行不軌之事,然而也不知咋的,飛坦愣是在上的那刻渾身痙攣,抖得比鉑金遜還厲害,妹子乘機逃跑被俠客隨手解決,因此暴露的俠客讓飛坦惦記上。哦漏,俠客真不是故意發現的,就不要每日都以看死屍的眼神盯他。
那日後,飛坦脾氣很暴躁,玩遊戲爆機就手動爆掉顯示屏不下一次,連《TREVORBROWN》也不看,呃,雖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