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咧,然十一點半了,哈哈”,任天堂抓抓臉,“其實我睡那麼久……好像做了個永遠不會醒,有一個故人的夢。”
黑山哥眼眸凌厲,一巴掌將任天堂拍進地裡去,“懶就懶,別給本座找藉口。”
“收到……”
419小區的任家也不知從什麼時候,人丁漸少,大概是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了,或者,都看出了某貨的選擇。至今依舊常駐的是任天堂和標準宅男黑山哥。
沒有人打擾,這還不是想想幹嘛就幹嘛。黑山哥是師傅很強,可到底床上見功夫,這技術拍馬也趕不上徒弟,所以更多時候處在被動捱上的位置。不過,黑山哥能成神,這就證明了學習能力不是蓋的,不知道多少個日夜過去,加之各種宅男腐男網路基友的陶冶,黑山哥那個叫進步神速,已經能跟某貨不相上下,誰上誰下還難說。
難得好天氣,黑山哥和任天堂這兩不愁吃不愁住的沒有日行‘晨間運動’,只因黑山哥直接跟任天堂說了,今天他生日,任天堂得陪黑山哥面基去。
任天堂從裂開的地面抬頭,“啊咧,師傅你不是跟孫悟空一樣從石頭蹦出來的麼,然有生日,好神奇,哈哈。”
黑山哥傾城一笑,一腳將某貨的腦袋踩得更深,“……”你妹!他黑山之主就是蹦出來的也有生日吧,呸,才不是從石頭蹦出來的,這神馬亂七八糟的邏輯。
頭埋著的任天堂咬字清晰:“對了,師傅的基友是誰?”
黑山哥勾唇:“秘·密·喲”
任天堂:“小氣。”
黑山哥微笑,一腳踩重。
夜幕降臨,除卻各式霓虹燈爭奇鬥豔,夜場也一家家開門營業。燈紅酒鸀,刺耳音樂充斥,人員混亂的酒吧,男男女女身體捱得極近,吃豆腐還算小事,間或還有臺底下的交易,菸酒和著刺激鼓膜的音樂,龍蛇混集也不過如此。
任天堂一個人坐在角落的位置,你說黑山哥?哦,黑山哥跟基友聊天中,那張古韻十足的俊臉還笑意盈盈呢。任天堂做了沒一會就到酒吧的廚房做了個蛋糕,擺放好才跑到黑山哥身邊,附耳小小聲讓黑山哥跟他過去唱歌慶生。哪知師傅大人瞬間想到第一次被蠢貨徒弟吃幹抹淨之後那怪異的小曲,一把將蠢貨徒弟的臉戳開,掛著十字架讓打擾‘深度’話題徒弟先回去等著,繼續跟笑容怪異的基友談話,任天堂抓抓臉回去坐著等。
半響,眼尖火辣美人到任天堂身邊搭訕,很順勢地坐到少年的腿上,手在少年俊美異常的臉上游弋,挑 逗那手指不斷敲擊桌面有些焦躁的爽朗少年。
任天堂眼裡只有笑意很深被基友按著不知幹嘛的師傅,嘴裡卻出於禮貌詢問:“哈哈,大嬸需要我請你喝果汁嗎?”
火辣美人臉一黑,一把推開沒見識的混蛋少年離開:“……晦氣。”你才大嬸你全家都大嬸,美女她才二十五tvt……
約莫一個半小時過去,隨著夜漸深,酒吧內的人只會更加瘋玩。任天堂終於站起來,再次走到師傅身邊,大手按在師傅的腦後扭過他的頭,壓根不管愕然的基友s,以唇貼上師傅沾染bucks味道唇,舌頭肆意地在師傅空中挑釁他的敏感處。少年的眼尾餘光充分讓對面的基友s明白了深層意思——哈哈,不圓潤地離開的話,就做掉你哦。基友s很識趣地掏出手機,猛然拍幾張照片後離開了,當然在幾不可見的角度回了師傅大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啊咧,礙眼的人走了,哈哈。”
“…礙眼?”
“嘛,師傅你聽錯了,我們去切蛋糕切蛋糕”
“……”啊喂他分明聽的很清楚好吧!黑山哥卻笑了,看來在意的程度…也不枉他出賣色相給那猥瑣女。
生日歌是任天堂改版的怪異型,蛋糕是黑山哥切的。師傅大人咬一口蛋糕抽搐嘴角,啊喂是他生日呢,還是蠢蛟生日,香蕉味尼瑪不要太如影隨形了!
黑山哥鬱悶的吃蛋糕,突然眼神一凝,整個人將任天堂推倒在椅子上,卻原來是打架鬥毆的炮灰被抽飛從兩人的原來的位置呈拋物線橫飛出去,有酒吧的地方就會有鬥毆。
師傅大人單手撐起身體,頭髮纏著衣服上裝飾的銀鏈,沒有起來的意思。兩人今日的衣著都很有play boy味道,躺在沙發上的任天堂,開到第三個釦子的襯衫受力問題歪掉,露出鎖骨延伸開去略顯瘦削的肩膀,實乃一幅讓人興奮的畫面,如果某蠢貨徒弟不是掙扎著要起來的話。
黑山哥按著徒弟,因為感受到微妙的醋意,心情不錯地道:“蠢蛟,生日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