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
“是你餓了吧?”艾亞笑起來,從手袋中拿出剛才特地買的糖果,遞了一顆給阿黛拉。在某些時候,艾亞願意寵寵這個小孩子,因為等她長大就會發現,除了自己沒有誰會寵著她了。
糖很甜。甜得過度。艾亞不由皺了皺眉。所幸,阿黛拉很喜歡,也不算白買了。
“可惜先生腳傷了,就沒有舞會了。”阿黛拉萬分惋惜地摸了摸自己的裙子:“先生給我買的新裙子我一直沒有機會穿。”
好幽怨的表情啊。艾亞看著她直想笑。舞會麼,恐怕最鬱悶的應該是英格拉姆·布蘭奇小姐吧——當然,如果她知道的話。這可是一個大好的尋找新郎的機會。鄉下畢竟不同於倫敦,這樣的機會很是難得的。現在……因為自己耽誤的那幾分鐘,把一切都搞砸了。
艾亞吸一口冷冽清澈的空氣,打起精神,把畫夾豎好:“來吧,阿黛拉,我們來畫畫。你畫我,我畫你,怎麼樣?讓我看看你的透視學得怎麼樣了。”
等一大一小兩位小姐回到桑菲爾德的時候,天色已暗,烏鴉啊啊地叫著歸巢,火燒雲退盡的天空,很有詩意。
開門的莉婭只是抱怨了幾句費爾法克斯太太的囉嗦,沒有提到任何關於羅切斯特的話語,讓艾亞既鬆了口氣,又微微覺得有些失落。本來,剛才一直以為羅切斯特會與從前一樣,要求自己在休息室相見的,竟然沒有。想好的推脫的話都沒了用處。晚餐,艾亞有些食不知味。
回到房間,艾亞憋著一口氣,又重新把石頭房子雪夜殺人案重新看了一遍,找出不滿意的地方,修修改改,正改到興處,突然燈花一閃,蠟燭竟然滅了!艾亞手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