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老公與學院有什麼關係不成,但不像啊,老公從沒有說過有這一回事,她當然相信我不會騙她。
我當然不知道,只是覺得這清風學院還真不錯,學生的伙食都這麼好,就是不知要不要錢的,反正我不擔心,看著這幾個女人吃得那麼開心,我也放開了一切,管他呢?先吃了在說。
這種幸福不是每一個人都有,而此時的我正沉澱在這種幸福的氣氛中,享受著這種身心的愉悅,連那對姐妹也能感受到我們之間的情意融融的氣氛,羨慕的渴望就更強烈了,從她們從一出生開始就沒有父親,母親身為一國之君有太多的事要做,所以就從不曾享受過普通人家孩子都可以享受到的天倫之樂,家庭的美滿,但這一刻她們卻感受到了,還真真實實的在眼前,離她們是如之近,觸手可握,但是她們不敢,因為她們身上有太多的責任,生怕一旦擁有了這些就會被牽拌,永遠都放不開了。
但是,一聲〃碰〃的驚天巨響讓我們從這種氣氛中回醒,接著就又聽到〃啪〃的一聲,聲音開始吵雜起來,不用說,這學生的飯廳開始如同一窩粥般的沸騰起來。
還好我們的位置就靠在臨空的邊界,那個窗戶讓我看到了這一切,如此不堪的人竟然會是如此的嬌貴,真的讓我有些憤恨,但是這麼多的學生,卻只有一個女人敢上前與之理論,真是世風日下,這大陸真的是要有一番大洗牌才行,這些腐朽的東西本就早該拿去火化埋葬了。
〃給我打,不知死活的賤民,少爺的事你也敢管。〃一個紈絝的富家子弟馬上吼開了,幾個圍在身邊的青年立刻把那個少女圍了起來,在眾花叢中她雖然不是那種特別的引人注目,但也有幾分小家碧玉的動人春色,是那種很耐看的少女,在她的旁邊有一個正在哭泣的柔弱少女,此時正一邊哭一邊乞求到:〃少爺,不要打了,我求求你,我以後一定聽你的話,你不要為難我的惜月姐姐好不好,少爺,我求求你了,求求你。〃如果是一個女人這樣的乞求自已,我一定會原諒她的,我的女人都是用來愛護的而不是用來虐待的,可是這該死的少爺只是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不行,這該死的賤民一直總在壞我的好事,這一次不能再放過她,你快給我滾開,不然我連你也打,聽到沒有,快滾開。〃〃憐妹,不要叫她少爺,這像豬一樣的人配做你的主人嗎?我告訴你,不要打憐妹的主意,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那少女一看就知是那種性格非常堅毅的女孩,有種幗國不讓鬚眉的豪氣,我很欣賞她,這樣的小女人就像是一顆被塵埃掩蓋的珍珠,早晚有一天可以發出光芒的。
〃死丫頭,你的嘴巴很硬嘛,待會兒我會好好的招呼你的那張嘴的,你們快給我上,記住,給我往死裡打,出了事我負責。〃這個時代,一個賤民的生命也不過區區幾個銅幣而已,便宜得很。
少爺的隨眾就要撲到,惜月心中也是很緊張的,她早就知道這個萬惡的衰人不會放過她,但是她就是不放心這個與她一起相交二年的憐妹,如果不是她從中作梗,恐怕這個柔弱的小妹早就被那禽獸折磨得不成人形了,雖然她們都在盡力的抗拒,但是那種力量還是太薄弱,誰叫她們天生就是賤民呢?本就是要讓人隨意的玩弄與欺凌的。
就在她的心開始絕望的時候,因為這種情況下她不敢奢求會有人出來給她說上一句話,強權就是公理是這個時代鐵般的定律,無人可以更改,但我不一樣,我生存在這個世界就是為了制定我自己的定律,我要把一切沒落的東西全部推進墳墓,所以我出現了,我的動作快如閃電,我可以肯定在這個飯廳裡沒有一個人看到了我的身影,但我卻不知道那躲在暗處的那個魔法協會的會長,他的眼睛可是一刻都沒有離開過我的身體。
〃只怕你承擔不起,高貴的少爺。〃我幽幽的回了他一句話。
我的出現顯得神秘突兀,似乎一開始就站在這裡,連樓上的五女都沒有看清,只是知道上一刻我還在上面,而下刻卻已經站在了那兩個少女的身前。
〃你是誰?你難道不知我家少爺是誰嗎?竟敢太歲頭上動土,識相的快滾開,不然有你好看。〃一個看似身手不錯的青年人在那裡虎假狐威的大叫著。
這是我最看不慣的一種人,天生的奴才像,我只是揮了揮手,像是在趕一隻亂飛的蒼蠅,那種無形中發出的創世神力又豈是那小小的角色可以阻擋的,只是聽見〃碰〃的一聲,那隻蒼蠅就至少三年不能開口亂嗡嗡叫了。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來管別人的閒事,難道你真的不怕死了嗎?〃那個少年一見到我的出手,早已經是心驚膽跳,但是在眾人面前還是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