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不回答?”
那牧女身子一跳,更是一陣慌張。
葉振東不樂意了,瞪了額加度一眼,說到:“哎哎哎,額加度,你別嚇著人家小妹妹。”又轉向那俏麗的牧女,柔聲說到:“別緊張,別緊張。”
額加度被葉振東一瞪,嚇得心頭一突,但聽到葉振東說的話,他頓時苦長了臉了,心道:真神怎麼會這樣?說話這麼古怪,一點神明的威嚴也沒有。在他心目中,神明應該是一臉威嚴,神聖不容侵犯才對的。
“小妹妹,別緊張,慢慢地說,你叫什麼名字啊?”葉振東覺得自已好像在哄小孩子,老實說,那個牧女應該也有十七八歲了,比葉振東小不了多少,叫小妹妹實在有點那個。
也許是葉振東的聲音起作用了,那牧女也慢慢平靜下來,垂著頭怯生生地說到:“回真神,我…我叫希亞娜。”
“希亞娜啊?不錯,好名字,很好聽。對了希亞娜,你告訴我,我長得很可怕嗎?”葉振東柔聲說到。
希亞娜的身子又是一震,緊張起來:“我…我…真神……”
額加度也緊張起來,他不明白葉振東這樣問是什麼意思,生怕希亞娜一個不小心回答錯了,會讓真神發怒。但是剛剛才給葉振東瞪了一眼,他也不敢再出言提醒了。只能垂著頭在那裡乾著急。
希亞娜支吾了良久,才咬了咬牙,說到:“不,真神長得不可怕。”
“那你為什麼不敢看我呢?”葉振東又問題。
“我…我…我怕冒犯真神。”希亞娜鼓著勇氣說到。
“誰告訴你看著我就會冒犯我的?別怕,別緊張。”又轉向額加度說到:“額加度,你說說,為什麼你們會認為看著我就會冒犯我呢?”
“我……”額加度呆住了,因為的確沒有誰告訴過他們對神明應該要怎麼樣,這都是他們自以為的。
原來都是他們自以為是,葉振東笑了,說到:“我來告訴你怎麼才不叫冒犯神明吧。”
“聆聽真神神喻。”帳蓬內九個人全都拜倒下來,齊聲到。
“你們平常是怎麼樣對待自已的兄弟的?那樣對我就行了,如果不這樣那才叫冒犯神明。知道嗎?”
“這……”所有人都面露難色,畢竟信仰不是一天建立起來的,一時間不可能全部改變。葉振東也知,不過他只不過想大家不要太拘緊,不要動不動就跪來跪去而已。
“好了好了,別太拘緊了,我是神明嘛,肯定很大度的,不會隨隨便便堅罪你們,所以不要太緊張,對了,希亞娜,這是什麼東西?”葉振東指著盤子上的容器,問到。
也許是葉振東一席話起作用吧,希亞娜也不像剛剛進來那樣緊張,聞言說到:“回真神,這是奶酒。”
“哦!這就是奶酒啊?”剛剛才說起這東西,立刻可以看到了。葉振東拿起那酒瓶,看著盤裡唯一的一個杯子,訝道:“咦,怎麼只有一個杯子?難道只有我一個人喝啊?”
額加度恭聲說到:“真神,這是子民們獻給您的貢品,我們不敢享用。”
“那怎麼行,希亞娜,你去拿多幾個杯子來,大家一起喝,你也要喝一杯呵。”葉振東笑到。
“是”希亞娜應了句,跪著退了出去。
不多久,希亞娜拿了七八個杯子進來,把所有杯子都倒滿,大家一人一杯,葉振東舉起酒杯說到:“別什麼真神不真神的,喝了這一杯,大家像兄弟一樣。”說完,帶頭喝下有點腥味的奶酒。
其他人對視了一眼,也跟著喝下杯裡的酒,喝完,他們臉色稍齊,已經沒有原先那麼拘緊,因為他們好像摸到一點真神的脾氣,真神好像不喜歡他們太過拘束。
氣氛到這裡終於融洽了一點。葉振東幸慰地點了點頭,又說到:“對了,西邊的草原外是什麼東西?”他當時是從北面來的,那邊是一條連續起伏的巨大山脈,而西面應該是他來時見到那條大河的發源,不知道會是什麼!
一聽到西邊,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有點不自然,希亞娜更臉色大變。葉振東不由好奇起來了,西邊到底會有什麼東西呢?會讓他們覺得害怕。
額加度吸了口氣,剛來說話。帳席被掀了起來,一個武士衝了進來,跪倒在門口慌張地報到:“稟真神,天澤部落打過來了。”
草原的遠處,無數人馬騎著飛影獸向著這裡高速奔來,巨大的蹄聲震得大地陣陣顫抖。
部落外,額加度和另外七個人圍在葉振東身後,看著逐漸接近的大軍。部落裡,所有牧民都在整裝準備,秣兵厲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