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都幾乎用上了,但對方的手就像一塊石頭一樣,怎麼也捏不動。絲絲冷汗從他額頭裡冒了出來,瞄了葉振東一眼,只見他還是那樣神神輕鬆地站在那裡,保安咬了咬牙,把心一橫,雙腳一分,叉開了馬步。全身的力量都運到了右手之上,手臂上連紅筋都冒了出來,一跳一跳地。
看到對方差不多了,葉振東笑了笑,手掌開始收緊,一寸一寸緩慢但卻堅定地收縮。保安臉色開始變了,他已經連吃奶把馬子的力全都用上了,但是葉振東的手還是如同鐵鉗一樣緩慢但卻堅定地收緊,不一會,他的手就再也握不住了,而且還開始變形,手上傳來咯吱咯吱的難聽聲音,伴隨著的還著鑽心的痛疼。那保安色變了,冷汗直冒。不過這個保安還是挺有骨氣。雖然都痛得臉色發青了。卻還硬撐著沒有哼上一句。
看到差不多了,葉振東也不想把事情搞僵,得饒人處且饒人的道理他還是懂的。連忙收回大部分力道,問到:“請問人事部在那裡?”
保安鬆了口氣,不動聲色地把手抽了回來,負到身後,淡淡地說到:“在十七樓。”不過誰都知道他在硬撐,因為他負到身後的手正在劇烈地顫抖著,而且臉上的冷汗還是止不住向外冒。
他的同伴也換了一副表情,很客氣地做了個請的姿勢,指著大堂左側的電梯說到:“這邊請,那裡可以直上人事部。”只有有實力的人才會得到別人的尊敬,從兩個保安前後不一的態度上,葉振東深深地體會到了這一點,微微一笑,說到:“謝謝。”但向著電梯的方向走去。
看著葉振東走遠了,平頭保安瞬間換了個表情,吡牙裂齒地痛哼起來,負在身上的右手也亮了出來,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