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進樹林裡,而是跳到樹頂上,提氣輕身飛快地追上去。這樣的身手應該比小說裡一流武林高手差不多了,但是在修真界來說只是剛入門的菜鳥。不過那個黃衣少年顯然更菜,兩三下便被兩人堵在林裡的一處小空地裡,兩位青衣少年一前一後壓住黃衣少年的身位。這下黃衣少年恐怕插翅都難逃了。
木木在半空中清楚地看到了這一切,第一次見到和自已年紀差不多的修真者,這不由讓木木大感興趣,猶豫了一下,便飛到三人的正上方,好奇地打量起來。
黃衣少年顯然消耗了不少體內,雙眼憤怒地盯著兩位青衣少年,一個勁地直喘氣。
兩位青衣少年也微微的氣喘,恨恨地呸了一聲,腰間的長劍同時出鞘,其中一位年幼一點的更刷地一下用長劍指著黃衣少年,恨恨的罵到:“綠無色,你跑啊,媽的看你跑到那裡去,七色門其它功夫不怎麼樣,逃跑功夫倒是賊精賊精的。”
被叫做綠無色的黃衣少年狠狠地瞪了說話的青衣少年一眼,自顧自的喘氣沒有說話。剛剛一頓狂奔讓他早就力歇,如果沒有奇蹟發生,恐怕他是再也逃不出兩個青衣少年的手掌心了,但是綠無色卻沒有剛剛逃竄時的驚慌。
年長一點的另一位青衣少年接著說到:“綠無色,乖乖地把請柬交出來,我們兄弟倆就放你一條生路,天道大會那樣的場面不是你這樣的貨色能參加的,去了也是自取其辱,還不如把請柬交出來換你一條小命。”
綠無色又側過頭,狠狠地瞪了年長的青衣少年一眼,罵到:“呸,你…你…你們吉塞亞…亞…的流氓,要…要命…命就有一條。想…想…想要請柬,門都沒…沒…沒有”不知道是氣喘還是什麼,綠無色說的話斷斷續續的,聽得青衣少年和木木一頭霧水,愣了半晌才搞懂綠無色的意思。
不給就不給還用這種語氣來說話,分別是想嘲弄自已,年少的那位青衣少年頓時勃然大怒,嘴裡罵到:“媽的你敢耍我,老子劈了你。”揮劍就要向綠無色劈下。綠無色身形頓了頓,但是青衣少年的行動立即被年長的少年制止了,同時還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退下。年少的青衣少年憤憤地哼了一下,不甘地收劍退了兩步,沒為法,年長的青衣少年是他的年兄,修為又比他高許多,何況出門時門主還交待凡事要聽師兄的命令,年少的青衣少年雖然不羈,但也不敢違抗門主的命令。
“綠無色,勸你還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識趣的就乖乖的交出來,我們還會放你一條生路。不然別怪我們心狠手辣,殺了你再搜你的屍還是一樣的。”說著用力一抖手中的長劍,劍上頓時響起一陣輕呤和暴一團寒光。想借此威嚇綠無色的樣子。
綠無色嚏之以鼻,不屑地呸了一聲:“你…你們這些…無…無恥的吉塞亞流…流氓,就…就憑你們…們…還…還…還不敢惹我們七…七…七色門,就你…你…你們今天搶我的請…請…請柬。不會不…不怕我…我們報復,給…給了你們還不…不殺了我…我…毀…毀屍滅跡了。你…你…你們真當我笨…笨…條蛋啊!”綠無義此時氣息已經平復了不少,但是說話依然是斷斷續續地,再看他那艱難的樣子,感情是個結巴。
兩個青衣少年也愣了一下,顯然也發現綠無色的結巴,年少的那個頓時露出一種鄙夷嘲弄的神色,年長的那位卻神色一凝,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好像被人看穿心思的樣子,當時出門時門主就吩咐過,此行決對不能留活口,不能讓別人知道是吉塞亞動的手腳,沒想到竟然被對方看穿了。
事到如今再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神色幾下轉變之後,年長的青衣少年暴喝到:“動手”手中的長劍電射般地刺向綠無色的胸口,目的都被別人看穿了,再動口舌也是浪費,年少點的青衣少年等這句話好久了,聞言長劍閃電刺出,直取綠無色的後頸,出手根其狠辣,分明是想置對方於死地。
綠無色神情毫不慌張,反而眼中閃過一絲嘲弄的神色,伸手探進懷裡。他知道此下是不能倖免的了,雖然自已不是兩個人的對手,但是想要得到請柬,恐怕還要付出代價才行,這個代價很可能會是同歸於盡。
半空中的木木把三人的交談全聽在耳中,卻聽得一頭霧水,思索了半天勉強弄明白一點,叫做綠無色的黃衣少年是七色門的人,兩個青衣少年是吉塞亞的人,吉塞亞的人要搶綠無色手中的天道大會的請柬,還想殺人滅口。
木木心裡一跳,暗道:那還得了,不但謀財還想害命,這還有天理嗎?想也不想,木木順手一個天罡陣法打在綠無色的身上,天罡陣運轉,一個浩然的天罡防護立即護住了綠無色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