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偷聽。
所以,如上所述,我聽到了很不得了的東西。
“球,你怎麼了?”銀髮的女子在門口等著我,因為怕我迷路她特地陪著我。
“怎麼臉這麼紅?發燒?”愛麗學姐這樣說著,伸出纖長的手指搭在我額頭上,直接導致我的臉更加紅了。
……
“沒……”我支支吾吾地解釋,心裡慌張。
——只是八卦而已,當真你就輸了!!
——可是、可是……萬一是真——
————不可能是真的!!白痴你燒糊塗了腦袋碎了嗎!!
“咣、咣——”
恩,這樣就行了。
“球……球,你沒事吧……真的發燒了嗎,好好的為什麼要自殘……”
給自己的兩拳頭很起作用,我立即恢復了正常,退出花痴模式。
就像好女人才能配上好男人槍哥,王配王也是一樣的道理,閃閃還是好好地去喜歡真真正正的saber好,找遍全天下我也覺得除了saber之外再沒有人能配得上閃閃了。
——並不是喜歡就好,並不是足夠喜歡就有資格站在誰誰誰的身旁。
——所以,那種嚇死人的八卦,我才不要信咧。
————咦?
我剛剛自己承認了喜歡……?
承認了自己喜歡閃閃?
……
啊……yada……那種非分之想我這種平民怎麼可能有。
———————————我是漫展第三日球球閃瞎眾人眼的分界線——————————
“我——我我、我就說,比起兔耳球球更適合貓耳的嘛,太、太、太……太萌了!!!!!”自己分明穿一身極為優雅和服的學姐又忘了形象,昨日才裝扮成愛麗的她激動地看到我便一個虎撲,攬在懷裡使勁揉啊揉。
愛麗學姐……或者,該改口換成其他稱呼,是個非常有魅力的女子,據某一次喝酒她自報家底說,她是東北姑娘,自小被父母逼著學油畫,初中的時候開始自己偷偷地靠投稿作品以及零花錢自學街舞,初次見面時她自我介紹,巴掌大的瓜子臉上那雙充滿野性的眼睛極有魅惑力,我記得那時她說她是舞者,而她的眼眸,第一眼看是覺得嫵媚,接觸多了,卻能發現那內裡卻透出的說不清道不明的堅定。
愛麗學姐唯一的缺陷——大概,就是看到萌物會剋制不住地愛上吧。
今天,她穿了一身黑底血紅蛟龍紋的日式和服,她因常年練舞而得格外苗條的身材搭配一身穿戴隨意的和服,有種格外野性的魅力。
踩著三厘米的木屐,我學姐的個子足有一米七五,已經比我們班小半數的男生要高。
哦。
對了,忘記說。
漫展第三日社長安排的特色活動。
有個格外有趣的名字。
——叫做。
——「cosplay咖啡屋」。
好吧,我知道這個名字很驚悚,但……它就叫做cosplay咖啡屋。
起初我以為社長這是為了節省經費,讓我們穿著fate的cos服來辦咖啡屋,結果我發現,我們偉大社長所謂的cosplay咖啡屋,竟然是個……
——可以媲美女僕咖啡廳的宅男俱樂部嘛!!
、
……
……
……
好吧,我收回。
用“宅男俱樂部”這種說法自毀形象對偉大的社長大人來說實在太不厚道。
我收回,換個說法。
……
——不就是賣萌嗎誰怕誰啊?!
在我做出決定心的幾小時後。
地點,會展中心開闢出來的某個安靜隔間……的外面。
秉承“挨個來、不著急”的態度,在小隔間外我們社的倒黴蛋們排起了長長的隊伍,等候著踏入隔間直面死亡——哦,不,直面比死亡更死亡(那是什麼?)的時刻。
我排在隊伍的考前位置,愛麗學姐和舞彌學姐在裡面負責……把進去的人整成另一個人再丟到另一個隔間。
我恍然覺得自己酷似流水作業線上的渺小一員,就像等著被壓扁裝包打結賣掉的商品一樣。
哦。聖母啊。
逐漸的我前面的人越來越少,我不情願地一小點一小點向前方挪動,滿腦子不情願我進去會死的不想被人看到自己被改造後的模樣XXXXX嗶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