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好仁慢慢地移動目光,欣賞其它的地方。哦,額頭也很光潔啊……看起有點高傲的樣子,都這麼有個性啊!
如果薜晴知道他的想法的話,一定會翻白眼的。她肯定會問:“白痴,你從哪裡看出來的?”
最後,是嘴唇了。
程好仁的心開始劇烈地跳動,因為緊張激動得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程好仁真的有種衝動,可是,當他看到薜晴嬌怯的樣子時,還有她臉上的滿足和依賴。只一剎那,程好仁就感覺自己被融化了。現在只想把你抱得更緊。更緊!
兩個人就這麼一直僵持著,相擁著,好像還在偷偷地貪婪地呼吸著彼此的氣息。
各位看官,就在這時……呃,好吧。表打臉。
程好仁已經是一個久經情場和戰場考驗的老鳥,而且他還在幾個月前痛苦地和某女分手啦,而且已經痛苦地有好幾個月沒有開葷啦。現在他被薜晴這種傾城傾國的禍水抱著,特別是她身上那種未經人事的少女的香氣,吸多了就像什麼粉啊藥啊,足以令人意亂情迷,戰意高漲。更要命的,薜晴還好像一副好害怕的樣子,正拚命地抱住自己,拚命往自己的懷裡鑽,而她胸前兩團已經極為可觀的柔物,正狠命地貼在自己的胸口,緊緊地貼著,壓迫著,當她呼吸的時候還會摩挲起來,讓人變得更為火熱。
但凡被革過處男命的人都知道,要想脫離光棍階級並取得光棍階級的偉大勝利,必須要有一把槍。而且還要在關鍵的時候舉得起來。很明顯,程好仁就是取得過這種勝利的人。他的身體比自己都要忠誠,都要清楚怎麼用槍保護勝利的果實。於是,他的槍舉起來了。
“這是什麼?”薜晴仰起頭,有點害羞地問道。她害羞是因為自己還抱著人家,她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