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細皮嫩肉的,還寫什麼狗屁酸詩,不如去唱戲,肯定能比哪個班子的頭牌還紅雲雲。
剛認的徐表哥面帶怒氣站了起來,想說點什麼。賈薔更是勃然變色立馬要衝出去。我趕忙死死摁住賈薔,帶著幾分天真幾分好奇答道,“祖母過壽的時候,我倒是唱過一次,只是祖母說唱得難聽。你一定也唱過是不是,能不能教教我?”
我真唱過,就在今年祖母壽誕上。我捏著嗓子,扭著小腰,伸著蘭花指,唱了豫劇花木蘭那個最有名的選段。祖母笑得喘不上氣,賈薔驚得嘴巴半天合不攏。父親的臉黑的像鍋底,過後把我一頓好罵,逼問我那裡學來的。
駱駝怒道,“老子是堂堂好漢,不是那下九流的鳥戲子,會唱個吊。”然後是一連串的髒話,問候了祖宗八輩。
不過算他命大,沒提到母親,否則他一定會血濺五步、橫屍當場,我發誓。
被人拿去和戲子頭牌相比,是很大的侮辱,這我知道。我的回答,前面是綵衣娛親,今上就為太后曾做過,被傳為佳話,所以誰也不能說我為祖母唱戲錯了;後面是反將他一軍,有了今上這個典故在,他怎麼回答都是不大合適。
可這人汙言穢語,分明不知道這忌諱。這讓我判斷出他不是官場中人,我心裡鬆了口氣。
我推翻了本來的猜測,我原本聯絡今天的題目和這人的出場,一直擔心這人怕是什麼人的手下:故意攪局,以觀察眾士子的急智和口才;後面一拳鎮場,更欺負我這個弱小,怕是要檢視士子的品行,看看有沒有人敢出頭。這人有蹊蹺的另一個證據是,亂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