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出賣身體和尊嚴、勉強做自己厭惡的事,現在想起還覺得髒。大概是太厭惡前世那些經歷,今生我是真的受不了、受不了被人碰。不只是為了你。我希望這一輩子能清清白白、乾乾淨淨的,有什麼不對?”我拼命的扭動身體躲避他在我那東西上滑動的手指,被飢渴逼出的淚水在肆意流淌;被他這樣欺負的感覺真是久違了,我還是和以前一樣對這又愛又怕。
他後面的言行讓我明白自己前面誤會了,他一開始說的那話不是不信我、是想讓我安心。他勃然大怒的原因和他的要求,令我心安使我動容;可我不能答應,我連想象一下被什麼人強迫的場景都受不了,又如何做到他的要求、活下來?
他怔了怔,怒氣微斂、臉色深沉起來,低沉有磁性的聲音響起,“安和,活下來、百般報復回去,才是男人做的事,難道你就願意白白放過那些人?”他埋頭在我頸邊,“要是想著報仇都不行,那就想著我,寶貝,為我活下來,寶貝,一定要活下來。答應我,不論遇到什麼,都不尋死,寶貝,答應我。你再這樣來一次,我活不下去,真的,我會死的。”
他的話一刀一刀割著我的心,兩鬢白髮如霜雪、颳去毛髮守身獨寢、自瘧般的用那藥膏,面對短短時間裡便已知的、他深深痛苦著的證據,我哪裡有權力不答應?
“我答應,我不尋死,我為你活下來,我答應……”我哽咽著,大力點頭。
他抬起頭看著我,眼睛裡閃著水光,狠狠的親吻下來,我努力回應。
“受不了被人碰?不是吧?”他好像忽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