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倆奴才,又看看那人那不怎麼敞亮臉色乾咳了幾聲,道:“沒什麼,就是想請四哥出去吃酒去。”
胤禛差點沒笑出來,就他那酒量還出去吃酒?走著去,躺著回來吧?胤禛也知道十二說這些是為什麼,這幾天自己氣兒也消得差不多了,把茶杯一放,率先走了出去。
走到門口,看著半張著嘴十二,板著臉,沒好氣道:“快點,難道還要四哥等著您大駕?”
胤祹反映過來,三步並作兩步趕了上去,要不是地頭不對,他能立馬抱著那人啃上去。
一路出了衙門,找了間雅緻館子用了膳,倒是沒有喝酒,只是閒聊了下。
“四哥可是識得那年羹堯?”胤祹繞了幾個圈子後才裝作不經意問道。
胤禛也不疑有他,思索了下才道:“嗯,是我那旗下,頭前兒大婚那會兒皇阿瑪賜下幾個牛錄和旗下包衣裡頭就有那年家一家。”
胤祹有些詫異,不由就問出了聲來:“唉?”
胤禛有些糊塗,這十二從來不管事,府裡頭事物也是交給盧冰處理,怎麼今兒關心起這個了?不過見他要問還是回道:“年家是明朝官宦世家,年遐齡曾祖曾任大明遼東錦州指揮使。祖父年有升,父親年仲隆,因於崇德五年至七年松錦會戰中被俘,全族被收入鑲黃旗漢軍旗包衣佐領下。怎麼想起問這個?”
胤祹瞪大了眼睛,沒成想這年家還算是世家來。打住了要冒出嘴關於年家女兒話,道:“也沒什麼,就是看著吏部傳到禮部那裡一道調令,提到了年羹堯,隨便問問。”
胤禛雖然奇怪,可也沒細問,轉而說起了裕親王病情反覆。
轉眼就到了五月裡,天兒也一天天熱了起來,康熙便隔三差五往暢春園小住幾天。
初七,收到福全密函,康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