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張虎臣和曼丁戈人巴特,現在請張虎臣和巴特到臺上來!”
在趙子良說完之後,有專門的官員把他的話翻譯成阿拉伯語,這些黑奴給阿拉伯人做奴隸很多年,多少都會說也能夠聽得懂阿拉伯語,當張虎臣聽到趙子良喊自己的名字,愣了愣,心中大喜,立即邁步向臺上走去。
而黑奴巴特此時正因為傷口上被敷上了藥膏而疼得齜牙咧嘴,完全沒聽見趙子良喊了他的名字,倒是他旁邊的黑奴推了推他,“嘿,巴特,西秦王的父親叫你上去呢!”
“西秦王的父親?”巴特一愣,“那不就是上一代西秦王嗎?他叫我幹什麼?哦哦哦,他現在是我的主人老爺,我應當上去!”
“拜見陛下!”張虎臣走到臺上立即對著趙子良下拜,他身高與趙子良差不多,卻更加雄壯,一身爆炸性的肌肉顯示他身體內有著一股不凡的力量。
巴特也跪倒在地上用他族內的語言說道:“巴特拜見新主人!”
旁邊的官員把他的話翻譯成漢語,趙子良聽了之後笑了,對張虎臣和巴特抬手道:“都起來吧!”
“多謝陛下!”
趙子良指著張虎臣和巴特對臺下所有兵士說道:“張虎臣和巴特是今天攻城戰中殺敵人數最多的兩個人,根據隊內指導參軍記錄,張虎臣獨自一人殺敵一百八十八人,與同袍配合斬殺敵人五十四人,身負創傷十一處!巴特獨自一人斬殺敵人一百六十九人,與同伴配合殺敵六十三人,身負創傷十六處,以他們的殺敵人數,足夠被評定為勇士稱號!他們每人獲得勇士稱號、一萬金元的賞賜、勇士套裝一套、上等戰馬一匹、馬具一套另外,除了他們二人之外,還有好些人在此戰之中都有相當惹眼的表現,他們將會分別被評定為猛士、剽士和悍士等稱號和相應的獎賞,孤在這裡就不一一點名了,待會自然會有官員點名把這些人叫到臺上來頒發稱號、獎賞!”
臺下數千兵士聽聞都瞪大了眼睛,眼熱的不行,羨慕嫉妒恨一起湧上心頭,一萬金元吶,這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要知道現在整個西秦國一年的賦稅才兩億八千萬金元,一金元相當於一個西秦精銳騎兵一年的軍餉,這麼算來,一萬金元可以支付一萬精銳騎兵一年的軍餉。
趙子良還不等臺下所有人都回過神來,就大聲道:“來啊,把獎賞拿上來!”
首先是四個兵士抬著一個火爐上來,火爐之中放著一個已經燒紅的特製圖章,趙子良用火鉗夾起已經燒紅的圖章對張虎臣和巴特招了招手,張虎臣對這種敕封軍中勇士稱號的儀式略有耳聞,倒也還鎮定,而巴特看見那燒紅圖章卻是有些驚異,兩人先後上前在趙子良面前重新跪下。
“抬起頭來,孤給你們烙下屬於勇士的圖騰!”
張虎臣抬頭看向趙子良,趙子良用火鉗夾著通紅的圖章迅速無比的按在他的額頭上,隨著一聲“嗤嗤”聲響,一股皮肉燒焦的氣味傳出,張虎臣咬著牙都疼得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待趙子良取回圖章,旁邊一個官員迅速將手中一張金紙貼在他額頭上,再慢慢把金紙撕下來,所有人都看見張虎臣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個金色的篆體“勇”字。
這個字看上去不但沒有破壞張虎臣的面相整體感,反而讓他的相貌更顯威勢,特別是額頭中間那個金光閃閃的勇字,使他看上去猶如天神一般。
火爐中的圖章再次被燒紅了,趙子良夾起圖章看向巴特,見他鎮定自如,忍不住指著張虎臣問他道:“張虎臣之所以不害怕是因為他知道孤為何要這麼做,你為何不害怕?”
巴特用自己的語言嘰裡咕嚕說:“尊敬的新主人,這在我看來並沒有什麼,在我們南方很多部落中,每次狩獵結束,每一個獵殺了獵物的人都會用獵物的鮮血抹在自己的額頭上彰顯自己的武勇,我們的族人們每殺死一頭兇猛的野獸都會用帶有兇獸鮮血的刀在自己的身上割一道傷口作為標記證明自己的武勇,有的割額頭或臉頰,還有的割手臂、胸膛,讓兇獸的血液融入自己的身體,吸取它們的兇性讓自己變得更勇猛!”
趙子良聽了翻譯,點頭讚賞道:“非常好,從現在起你不再是一個奴隸,而是一個自由人!”
說完將通紅的圖章按在他的額頭上,又迅速取下,旁邊的官員再次如法炮製在他額頭上貼上一張金紙,又迅速撕下,他的額頭上也同樣出現一個金色的勇字,儘管疼得渾身不停的顫抖,但他也只是哼了兩聲。
趙子良把火鉗和圖章交給旁邊的官員,對巴特說道:“從前有一個勇士跟你一樣都是黑面板的人,他原來也是一個奴隸,後來他被我打敗俘虜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