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一個羅敷國,根本就不在我的眼裡,若是我想要,整個洛桑都可以捏在手裡把玩,可惜了,對於衣衣以外的事,我都沒有興趣,你可以另請高明瞭。”白鶴之上的身影聳了聳肩膀,看著政王尷尬的神情,只是微微一笑。
看來,自己要贏他們根本就沒有勝算,他錯了,不該毀掉皇淑妃這步棋,想到此,政王急忙轉頭看向皇淑妃,一臉的諂笑。
“淑妃娘娘,是本王錯了,只要你放過本王,本王就再也不踏入洛桑,如何?”只要還能留下一條命,他就有捲土重來的機會。
“怎麼,你不是大言不慚想要將在場之人全部殺光?本宮可是候著呢,對了,順帶一提,本宮可是施了術法,此院落,只能從外進入,就算你想自空間扭曲逃跑,想必也不能再用了。”褐色的眼眸泛著冰冷,她卻是笑得分外開懷,青色小綢緞繡花鞋踩過一條蛇身,走到敏赫的身邊,打量他是否有被傷到。
嘴角狠狠抽搐了幾下,政王陰狠地注視著這個婦人,看來,她是打算看著自己去死,甚至是殺死自己。
“好,好,那就來一場人蛇大戰吧,影,快吹笛子,讓眾蛇進攻!”氣急敗壞地甩著黑色的衣袍,他發出陣陣低笑,面上的神情猙獰異常。
豈料,笑了片刻,身旁的影卻是一動不動,他疑惑地抬頭,竟是見影冷冷地瞟了自己一眼,足尖一踩,掠上一頭青色的巨蟒。
“影,難道你也要被棄本王而去?”政王此刻的臉色用蒼白已經不足以形容,猶如帶了一層死白,雙眼圓睜,如同一隻即將暴斃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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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棄?我從來就未曾當你是主子,又怎麼會被棄?你從沒想過要給我們解藥,現在,你離死不遠,想必,我們身上的蠱毒都是無解,早也是死,晚也是死,又何必再多造冤孽?政王,其實,你也被蠱王下了毒,連你自己都不清楚吧?”影淒涼一笑,抬手輕拍巨蟒的頭。
受到了主人的授意,巨蟒點點蛇頭,俯下身鑽入來時的洞,一時之間,所有的巨蟒都吐著蛇信尋找洞穴鑽入,地上,響起被拖拽的摩挲之聲,以及留下一道道痕跡。
奇怪的是,當巨蟒全部進入洞口,就如同夢幻一般,所有的洞都自動的凝縮,最後消逝不見。
該死的,影竟然將最後的去路給他封死了!政王臉色白轉青紫,一口氣在胸口無法疏通,自嘴角緩緩溢位一絲血跡。
“他,是我的獵物,你們誰都別動他!”天空之中,傳來一女子咬牙切齒之聲。
眾人抬頭,只見落逸身旁不知何時飛來了另一隻白鶴,徐徐絳了下來,一個張著與衣衣無異的臉的女子躍了下來,手一抽,腰間的長鞭猛甩於地,“啪!”
政王一喜,急忙奔上前。
“岑兒,你來救父王了?父王就知道,只有岑兒最疼父王,以後回羅敷國,你喜歡什麼,父王都一定幫你弄來。”可惜,他的手還未碰到岑兒,就被甩過來的長鞭嚇了一跳,有些功夫底子的他快速趴地滾了幾滾,才躲開來那接二連三的攻擊。
“父王?你可真是岑兒的好父王吶……”她冷冷一笑,當目光接觸到衣衣欣喜的目光之時,愧疚地側過臉,他們剛才說的話,她都聽到了,沒想到,姐姐還活著……
“岑兒,你可是想反了不成,敢對父王動武!”狼狽地爬起,政王的臉已經氣成了豬肝色,雙算用術法來應對,因為岑兒自小對術法就習得甚少,而他亦是武功甚弱。
他可真是一個好父王啊,玷汙了女兒的父王,她真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
手中的長鞭一揮,凌厲地直逼他的胸口,迫使闔起的手不得不分開,再次狼狽地在地上打滾躲避。
“你只不過當我是一枚棋子,父王?你根本就不是我的父王,我爹爹還活著,活著,你這禽獸,納命來!”眼眶一紅,眼前似乎浮現了那日他凌辱自己的畫面,這一次,她不再猶豫,不再給他任何的躲避機會,自袖口之中,射出了暴雨梨花針。
無以記數的毒針,就像天空中撒落的花雨,細細的泛著寒光,密集地射向如球一般臃腫的身軀,就在其驚愕的目光之中,針針見血,在嫣紅的土地之上,又灑下了鮮紅的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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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突變
腳步搖晃,雙眼圓凸,猥瑣的臉上滿是震驚,好似從來就沒想過會被她給殺死,向來,她都只是自己的一個玩偶,喜歡之時便如女兒一般逗弄幾下,不喜歡,就將其忘卻腦後,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