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爪一吸,已將躺身在地上昏死過去的猿猴吸於自己的一雙黑爪之中。
“啊”
李喜月又是一聲吼叫,如地獄裡的冤魂一般怒吼,小嘴一張開,就馬上咬住猿猴的咽喉,將它身上的血大口大口的吸入口中去。
“啊”
在這幽暗的山洞中一陣閃電雷鳴,照著四周麒麟怪石,更顯得山洞中的恐怖之感。練成了,練成了,一個魔鬼已經練成了。
李喜月張開血盤大嘴仰天大吼,淚水卻不由的從她那醜陋的臉上滲了下來,一直從她那醜陋的疤痕中滲到了尖細的下巴,最後滑落在陰溼的石地上。
“呀”
李喜月一聲喝叫,一雙黑爪已經將手中死去的猿猴的骷顱頭擰了下來,就像擰一個泥人一般乾脆。只見她重新盤坐於地,閉上了雙目,將猿猴的骷顱頭運於胸前,又開始練起了“幻影魔功”之“幻影鬼爪”。
此時,那白髮老人也口中的猿猴吐出,正向李喜月飛去,大聲喝道:“丫頭,也把這個給吸上,對你練功會有更大的幫助的。”
李喜月猛的將怒目張開,一隻黑爪已經伸出向那白髮老人吐出的猿猴吸去,接住了那隻死去的猿猴的頭頂,輕輕一擰,就已將其頭顱擰了下來與先前那一個骷顱頭一起運在胸前,來回的旋轉著。
在這若大的山洞裡,有一股幽藍色的光芒從李喜月的胸前發了出來,更加照亮了整個山洞,比那古拙的油燈還要光亮。
在李喜月的胸前,那兩顆猿猴的頭顱不停的在旋轉著,可見越旋越發的快,快得讓人看了會有點暈眩。
就在這不停的旋轉中,那兩顆猿猴的頭顱上的皮毛全都消失,轉變成了兩顆光滑的骷顱頭,也依然還在不停的旋轉著,閃爍著藍色的光彩,反而更加的陷入了恐懼之中。
慢慢的那兩顆猿猴的骷顱頭的旋轉慢了下來,最後停滯在李喜月的胸前,在它那七個窟窿中閃出了奇異的光彩。一閃一滅,一閃一滅,更令人想起了地獄裡的幽魂在不停的乞求投胎轉世。
隨著,就在猿猴骷顱頭的天靈蓋上冒出了兩道紫藍色的青煙,正彎曲旋轉的飄渺地升起。
突地,李喜月猛的睜開雙目,屏住呼吸,一口把那紫藍色的青煙吸進了開始變大的鼻孔裡,直接流轉到丹田中與原先那股藍色的氣團互相融為一體。
在李喜月的吸允下,那兩顆猿猴的骷顱頭也在慢慢的變得暗淡了下來,最後一點光芒都沒有。
李喜月大喝一聲,道:“滾出去!”一雙黑爪使勁一擲,已將胸前那兩顆已經暗淡沒有光彩的猿猴的骷顱頭擲出洞外去了。隨即傳進來“蓬蓬”兩聲脆響,想必那兩顆猿猴骷顱頭已經被擲得粉碎了吧。
就這樣,李喜月每天都要吸取一隻猿猴的血來滋養自己的身體,吸兩顆猿猴的骷顱頭的元氣增加自己的功力。那些剩下的猿猴的殘屍,李喜月就用爪力將起送出洞外去,免得儲存在山洞裡會發臭。
可她們一殺得多了,山洞外的猿猴也都不敢在生存於這個山谷之中,就連那些飛鳥也都不敢再落巢在這裡。
沒有了猿猴和山鳥的的血來運功,更沒有了骷顱頭的元氣來增加功力,李喜月也只好飛身出去尋找山洞外的生物,可就是找不到半隻猿猴。
轉瞬之間,三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很多人很喜歡把時間比喻成流水,可我卻覺得時間就像一陣如刀的風,一刀一刀的在剝削著一個人的容顏。
李喜月那頭烏黑的秀髮,為了練成“幻影魔功”之“幻影鬼爪”,每天都要喝動物的血來充飢,此時的她早就變成了一個花白的“老婦人”了,手中的黑指甲也都跟著煤田功力的增進也在長長了。舉起一看,已足足有三寸許長。也變得肖長而有光澤,實在不會比當年武則天女皇帝的指甲短。
這一日,李喜月照樣的在修煉著“幻影鬼爪”神功。那白髮老人睜開眼睛幽幽地道:“丫頭,以你現在的武功,已足夠上得斷月崖了。我……我天聖教所遺傳的神功也已有了傳人,我老婆子也終於可以透過一口氣,也可以對得起神女教主了。所有的孽障也已經清完,心中也不再有牽掛。”
李喜月站起身來,看著眼前的這個禿廢的白髮老人,可此時卻看到了她那雙幽怨的眼睛有點點的淚光不停的閃爍著。也許,在那悠久的歲月裡還有一個塵封已久的記憶存留在她的腦海裡吧!
那白髮老人緩過了一口氣,又幽幽的續道:“可我老婆子卻始終還有一個……一個心結還是放不下。……”
可還沒等她把將要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