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天也就只能呆在客房裡老老實實的待著了。可是,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李孝天去做,去無完成,他能老老實實的待著嗎?肯定不能。
時間如流水,一個多月過去了。
李孝天覺得自身內力好像已經全部恢復了,他想再一次衝出他們七老的包圍圈,希望這一次可以順利的透過。
這一日,李孝天收拾好了所有行李,剛走出門口,卻已被一直守在門口的兩名弟子橫刀攔住,很是難為情的道:“李堂主,沒有教主的命令,您還是回放去吧!”
李孝天冷喝一聲道:“讓開!”
那兩名弟子犯難道:“李堂主,您這不是讓弟子為難嗎?”
李孝天冷目一閃,二話不說,一手伸出手中那把用白布裹住的寶劍將他們的大刀撥開,又閃電般地出手點住他二人的穴道。
可他剛剛踏出門口,已見仇大和楊東兩位香主帶領著幾十個天火教的弟子圍了上來,將他給攔住。
仇大橫目對他喝道:“李堂主,您還是趕緊回放去吧!若不然,屬下也只能派人去叫教主他們了!”
看到他們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一時三刻那也是很難解決的了,到時白雲天等人一到來,那就更加不用說了。可真正一打起來,也必定會有死傷。
只見他長嘆一口氣,剛才那剛剛下定的決心又軟了下來,也只能無奈的轉身走了進去。
午時,豔兒也還是很準時的把午餐送了進來。李孝天急忙起身向她詢問道:“豔兒,今天是什麼幾月初幾了?”
豔兒冷眼一瞪,可一看到他那雙乞求的眼神,心裡還是軟了下來好不生氣的道:“你問這個幹嘛?”
李孝天道:“我想知道今天到底是什麼時候。”
“你問現在是什麼時候有什麼用?你怎麼不問問小姐現在到底是怎麼了?”豔兒的聲音也還是冰冷沒有減絲毫,嘆了一口氣道:“你可知道,現在小姐為了成了什麼樣子嗎?”
“啊?她現在怎麼了?”李孝天臉色一變,這一段時間他吃的又少,所以瘦得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此時更是白得可怕:“秀秀她到底怎麼了?”
“唉………………”豔兒很無奈的搖了搖頭,唉聲嘆氣地道:“上天怎麼會這樣捉弄你們兩個有情人呢?好吧,我去把小姐叫過來,你們好好聚一下好嗎?”
“恩,好的,你快去把她叫過來,你說我現在很想她!”李孝天快語說道。
“好的,那你就在這裡等著吧!”話說著,豔兒也已經轉身跑出門去,快步向白玉秀的房間跑去。
也沒過多久,李孝天過見白玉秀推門走了進來,笑意盈盈地向他走了過來溫柔的道:“天哥,你找我幹什麼?”
雖然,李孝天看到眼前的白玉秀是笑意怏然,可卻還是掩蓋不住她在這一個多月以來的消瘦和憔悴,臉色也和自己一樣變得極為慘白。
李孝天忍不住心疼道:“秀秀,為了我你這樣又何苦呢?”
聽到這樣的話,白玉秀眼睛又情不自禁的一紅,馬上背過身去,輕輕的抽泣道:“你還不是一樣!”
此時,好像這個世界已經停止了呼吸,只有聽那個輕微的哭泣聲,在房間裡幽幽而泣。
“唉………………”李孝天長長的嘆出一口氣,道:“秀秀,白大叔他幹嘛還要這樣的待我呢?事情到現在也已經都那麼久了!”
白玉秀幽幽地道:“誰叫你當天不穿新衣,違背了他老人家的意願。你知道嗎?你這樣做,他老人家的面子在眾多的教中弟子面前還往哪擱?”
“秀秀,我知道………………”李孝天哽咽了一下,續道:“我知道,當時我再怎麼樣都不應該那樣,但是我你也知道我實在是有苦衷的!”
白玉秀低著俏首,不再說話。
過了一會,李孝天又出口問道:“秀秀,我想問你,現在是幾月初幾了?”
白玉秀道:“今天已經是四月的二十八了。”她突然轉過身來對他道:“天哥,你放心,我爹他說了,等過了端午節,他就會馬上放你下山。你就再等幾天吧,好嗎?”
“好的!”李孝天很是聽話的點了點頭,也不再問什麼了。反正也就還有幾天嘛,幾個月都過來了,難道還怕這幾天都還過不去嗎?
李孝天慢慢的在說服了自己的心,為了能夠安全的出去,也只好在這裡等過了端午節了。
可是端午節都過了好幾天的了,外面的兩名弟子都還在門外死死的守著,並沒有要撤去的意思。
李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