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喪生在對方的掌下。
也正在此時,白玉秀忽見父親白雲天對她道:“秀秀,你別管我了,你快去看看你哥和龍伯伯他們!”
白玉秀聽後,也轉首向白玉坤六人看去,只見他們六人個個都盤在地上,閉目養神,防止體內寒毒攻心。如果現在那些道士以及那些已經叛教的弟子向他們突襲毒手,那他六人也就只能任人宰割,肯定是無法逃掉的。
白玉秀也看出他們六人的危險,便對父親道:“唔,那您就先待在這裡,我去看看他們六人怎麼了樣。”已將他扶直盤坐在地上,自己則大步向他們六人走去。
可當白玉秀剛剛站起,果見有幾名道士躍躍欲試,舉劍而上,欲將他們五老以及白玉坤砍倒。
白玉秀嬌喝一聲,隨著縱身而起,一雙嬌細纖長的手值出兩條白布向其中踏步上前的道士打去。
當下,被白布擊中的道士便一起應聲而倒,向後飛去。落地時,竟然已是閉目死去了。
其餘三道士向童木景三大護法眼看就快得手,不知何處飛出三塊猶如冰塊似的氣團,分別砸在他們三人的頭上。
那三名道士也還是沒能沾到童木景的衣衫,已經被不知從何處飛出的冰塊擊中太陽穴,當場應聲而倒,死了過去。
白玉秀剛剛閃身而到,也正見那三名道士紛紛應聲而倒,心知這也必定是王美嬋出手相助了。便轉首向她投去感激的一笑道:“多謝王教主!”
王美嬋也只是向她微微一笑,柔聲道:“白姑娘不必記掛!”
白玉秀隨即轉過首去,卻見白玉坤也正盤坐在地。只見他雙目緊閉,好似是在閉目養神一般。
白玉秀上前兩步,走到白玉坤的身旁,徐徐的蹲了下來,伸手搖了搖白玉坤的身子,淚花閃閃關切地問道:“哥,哥你沒事了嗎?”
只見白玉坤緩緩的把緊閉的眼睛睜開,展顏一笑,很灑脫地道:“秀秀,哥沒事。你還是龍伯伯他們吧!”
白玉秀也露出笑臉道:“哥,只要你沒事就好,那我也就放心了!”可是這話剛出,她的臉上又露出了一絲擔憂。接著,續問道:“你………………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白玉坤緊皺著眉頭道:“全身真氣好像已經全被什麼東西給控制住一般,提不起體內所有的真氣。”
“哥,那你先靜息吧!”說著,白玉秀也已經站起身來,不再打擾他靜息了。把目光轉向正在半空,看見打鬥不休的那兩團灰黑人影,依然還是呼喝拼殺。
正看間,吳道德與李護法雙方都齊出一掌向對方推出。“蓬蓬”兩聲大響,灰黑兩條人影方才乍分,各向一處倒飛。
吳道德正飛身落地向後急退,忽覺身後有一股利風將其吸住,並向那人倒飛。心中也知不妙,但是剛欲閃身飄開,卻已被人抓住了後頸。頓時,一陣異香撲鼻而來,已知道自己是被何人制服了。但是好奇知心還是促使他扭頭向後看去,果見是王美嬋正一爪抓自己的後頸上,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
原來,王美嬋見他與李護法在空中對招,知道李護法是無法制服他的,是以立身於一旁,做起了守株待兔之事。
此時見他落地向後倒退,也正向自己倒身退來,這就更中了王美嬋的下懷,是以出手一爪向那人吸去,將其吸於自己的爪中。
就在吳道德這回頭一望之時,突見王美嬋嬌叱一聲道:“臭道士,你還不快把解藥交出來呢?”
吳道德看著自己已經栽在她的手下,知道此時已經是大勢已去,看來今天要殲滅天火教之事也只能從長計議了。
只見他長出一口氣,笑道:“王教主,有話好說,你還是先把手放開,我一定會把解藥交出的!”
“王教主,不能信他。”白玉秀上前一步,向王美嬋大聲道:“此人奸詐無比,我曲伯伯就是被他和那個金不貴使用奸計謀害的!”說到這裡,見她向四周看了一下,大驚失色道:“咦,那個金不貴呢?怎麼不見了人了?”
聽她這麼一說,在大殿上的眾人全都向那個朱雀堂堂主佳明看去,可早已不見一直站立在他身旁的金不貴了。
“咦,金師兄呢?”佳明也大驚失色地叫道。
看來,這個吳道德最為得意的弟子也已經在大勢已去之制,也在剛才王美嬋諸人聚精會神關注李護法與吳道德的打鬥之時,已經逃之夭夭了。
這個金不貴實在是太奸詐了,奸詐得簡直就已經成了精。
吳道德大怒道:“你這個臭丫頭,少多嘴!你可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