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不語,也就不好再多說些什麼了,他是怕李喜月此時會吃醋,所以不敢玩得太多,也只是笑著看她們。
然而在李喜月的心裡卻是這樣的想著:“哥,你越來越像聰哥了,說話也越來越幽默,更會懂得哄女孩子的心了。難道只有學會了‘壞’的男人才能俘虜我們女人的心?還是因為那古老的名言:‘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也許吧,男人學會了怎麼樣去使‘壞’,女人也才會真正的愛上自己。不過,我還是那句話:“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李喜月的心裡雖然是這樣的想著,可還是希望李孝天也能像慕容聰一樣的多多關心自己。
想念至此,李喜月突然想起了此時又是午時了,那是慕容聰一生中最難熬的時候,不知他現在是否還是在死亡的邊緣痛苦的掙扎著,還是已經服下了月牙婆婆的止痛藥安靜的在床上休息呢?不管怎麼樣,心裡還是忐忑不安的,一種無名的恐懼感襲上了心頭。
“今天,已經是第七天了。”在她心裡默默的暗念著,也就意味著慕容聰還有三天的時間可活,他中的“冰蟲萬毒丸”已經有七天了。她得抓緊時間在這三天之前一定要把神琴騙到手,要不然自己和慕容聰今生就完了。
“喜妹,你在想什麼呢?”看到一臉痴呆的李喜月,李孝天不由擔心的問了一下。
聽到了李孝天的問話,李喜月這才想起自己還身在這間客棧中。只見她先是向他們一笑,然後道:“沒什麼。我只是突然之間很懷念我們以前在百秀山莊以及在那無名山上的生活。”
李孝天“哦”了一聲,笑道:“原來是這樣啊!”
突然看見李喜月對白玉秀道:“白姑娘,我………………我已經好久沒有看見我哥了,我現在可不可以跟他單獨的跟他談幾句話?”
聽了她說的這句話,白玉秀先是一愣,然後向李孝天看去,只見他一臉的笑容,這才回過頭來對她笑道:“那好吧,你們要談多久都可以!”說完,便放開李喜月的手,轉身走了出來,順便把門給帶上。
李孝天看著白玉秀把門關上的背影,然後重新坐回到床上,一連正經地向她道:“好了,喜妹,現在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忽見李喜月嘩啦啦地把眼淚流了下來,哭得卻是十分的傷心,使人看到之後心中會生起憐惜之情。
李孝天一看到李喜月突然流眼淚心裡一下子就慌了,急忙起身伸手給她拭淚,很是心疼地道:“喜妹,又怎麼了?有什麼話你就跟哥直說嘛。別哭了,別哭了!”
誰知,李喜月卻“撲通”一聲向李孝天跪了下去流著眼淚向他哀求道:“哥,我能不能求你幫我辦一件事?”
李孝天突然見她向自己跪倒,到底是什麼事情能夠使她向自己跪倒的呢?此時,他的眉頭上皺了一皺。
第七章 … 為愛獻音——聖火仙曲
當下,李孝天也趕緊伸手欲要將她托起道:“喜妹你有什麼事,起來再說,哥一定會盡量的答應你的!”
“好的,哥你一定要答應我哦!”李喜月道。
“你起來再說吧!”李孝天已經把她託了起來,將她扶到了一張椅子上。
“哥,其實我求你的事很簡單!”李喜月伸手把臉上的淚水抹乾,繼續說道:“哥,其實我跟聰哥的事不知你知道否?”
李孝天便向她點頭道:“略有所聞!”
李喜月又道:“哥,其實,我那聰哥已經………………已經被他的師傅月牙婆婆一掌給打死了!”說著,她又傷心的掉下了眼淚道:“可是,他在臨死之前對我說過,他畢生最喜歡的就是喜歡聽人家彈奏樂曲。他說他死後,就是希望有人能夠在他的墳前彈奏一曲給他聽,那他也就心滿意足了。可是………………可是我怎麼會彈奏樂曲呢?”
李孝天聽了她這麼一說,便不由的抬眼向她看去,卻接觸到她那乞求的目光,好像是在死死的乞求著自己一般。
忽然李喜月伸手拉住李孝天的衣衫,哭泣成聲道:“哥,你不是會彈奏樂曲嗎?不如我帶你去他的墳前給我那已經死去的聰哥彈上一曲吧?好不好?我不想讓他死了還留有遺憾!”
李孝天聽後,先是遲疑了一下,卻始終是緊閉著雙唇沒有說話。沒有說不答應,也沒有說不答應。
李喜月又哭著拉著他的衣衫哀求道:“哥,你剛才不是說答應我了嗎?你就陪我去給他彈上一曲吧,我求求你了哥!我不想讓我聰哥連死了最後的一個心願都不能讓它實現。哥啊,我求求你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