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向她們微微的笑了笑。剛想說話,可是已經力不從心。也只能無奈地閉上了眼睛,任憑那淚水無情地流了下來。
龍曦月剛剛明明是見到他睜開了眼的,怎麼又會這樣的閉上了呢?難道他真的就這麼甘心撇下自己了嗎?就這樣了嗎?她忍不住伸出已染滿鮮血的玉手,輕輕地從他那張紙一樣的臉撫過。突然把淚水收了起來,一手指著他的已經跟死一樣的面孔,吼叫道:“李雲山,你聽著,現在——現在我要以公主的身份命令你,我不准你死,不准你死——,我要你做我的駙馬,做我的駙馬——,你聽到了沒有?聽到了沒有?——嗚嗚嗚——”。
她的聲音很大,很是悽楚,更叫得悲壯,整個九州都可以聽得到。只可惜,李雲山已經聽不到了。雖然他有千千萬萬個不願意、不甘心,但還是閉上——
突然聽到龍曦月那撕心裂肺的吼叫聲,海善神僧三人方才迴轉過神來,猛然向龍曦月三人看去,只見李雲山正安靜地躺在那個藍衣女子的懷裡,都覺得奇怪,便紛紛向她們趕來。
一走上來,那和尚馬上撲身上來,痛哭道:“山兒,我的山兒——”其實不用我再多的分析,這個和尚便是先前百秀山莊莊主李百變,就不知他是為了何事而出家成了和尚。
獨方神丐一見,也都任不住哭出聲來道:“我的好孫子啊,你怎麼就這樣去了呀?你可不要我這個白髮人送你黑髮人啊。”
他們幾人一見情形除了痛苦,已經沒有了別的辦法,只有海善神僧的頭腦還算清醒,先叫開獨方神丐二人離開,自己則蹲下身子,伸手探了探李雲山的心脈,只覺他身子十分冰涼,知道他已經被寒毒攻心,如果沒能及時救治的話,可能真的會喪命。
於是抬首向他們先道了一聲佛語,道:“阿彌陀佛,佛祖保佑,幸好那寒毒還沒有全部攻入不色的心臟,不色還有救!”說著,轉首對獨方神丐道:“獨方師兄,老衲想和你之力,以二為一,一起不啊不色身上的寒毒驅出,你意下如何?”
諸人一聽,好不歡喜。獨方神丐那更是不用說了,他想都不用想,就馬上嘻嘻一笑道:“老和尚,這個你還用問嗎?直接叫就可以啦!他畢竟也是我獨方神丐的乖孫子啊。”眾人呵呵大笑起來。當下也不便說話,他二人一起出手以自身的內功給李雲山療傷逼毒。
可他們剛將自身的功力輸入李雲山的體內,突然感覺有一股強大的寒流將他們輸入的功力反彈了出來,屢試幾次仍是這樣,他們不由的一驚,臉上和額上都嚇得流出了冷汗。站在一旁的李百變和龍曦月二女更為著急,眼睛裡全都是關切的神色。
突然見獨方神丐睜開眼來,對海善神僧道:“老和尚,怎麼辦啊?咱們的功力不但沒能打入,反而還被反彈了出來。”
海善神僧同樣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道:“老衲因為不知到底是何原因,但是我還是想多試幾次。”
他們也不再說話,又繼續出掌搭在李雲山的肩上。但還是如此,並沒有任何的益處,反而更消耗他們的功力。這樣是陪了夫人又折兵,虧大了。
看著他們滿頭大汗的,氣喘喘不停,最後商量還是先輸入一部分的功力圍住他的五臟六腑,穩住寒毒繼續的入侵,這樣保住了李雲山的性命再說。
此時站在一旁的龍曦月三人見他二老屢試數次,依然還是沒有成功,心下更是焦慮和擔心。但卻也無計可施,只有眼睜睜的看著那沉睡中的李雲山一步一步的走向死亡。
再說王美蟬已幫李護法逼出了自身的寒毒,可已把王美蟬累得滿頭大汗,眼睛裡更顯睏意。
突見李護法雙目一睜,雙掌齊出,向前面的雪丘擊去。“蓬蓬”兩聲巨響,已將前面的那堆雪丘擊得粉碎,四處濺落,好厲害的功力。
李護法猛然轉過身來,對王美蟬說道:“教主,屬下體內的寒毒已經驅完,您就不要再多耗真氣了。”
待她回過身來時,見王美蟬因耗去太多的真氣而昏睡了過去。當下大急,忙伸手扶住她道:“教主,教主——”。
王美蟬那雙美目微微顫了一下,然後徐徐地睜開,看見李護法已經恢復了元氣,便笑了笑,輕啟朱唇,道:“李護法,本座——本座沒事——”可這“事”剛說完,又昏了過去。
李護法知道此時的她也只是自身的功力消耗了太多一時昏睡過去而已,心下也不著急,便把她摟入懷中,讓她多休息一會就好了。
正在此時,李護法突然聽到龍曦月和小翠的哭喊聲,心下覺得奇怪,便向她們看去,只見他們四五個人圍在一名年輕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