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出了冬夜裡的寒冷。
在這樣的夜裡,沒有聽到動物們那些怪異的叫聲,更沒有野獸的出沒。一切都很靜,靜得讓人有點發寒。
慕容聰飄身躍出破廟之後,便李喜月消失的方向追去,幾個縱躍,翻身落在一處茂密的樹林裡。
一落地,他就向四周低聲叫道:“喜妹,喜妹,你在哪裡啊?快出來啊?”
突然,一個美麗的黃色身影從一棵大樹的後面閃了出來,就像天上掉下的仙女一般,是那樣的美麗動人。
李喜月閃身出來,有意的向他笑了笑,卻並沒有向他開口說話的意思。
慕容聰也傻傻的向她笑了笑,說道:“你——你還沒有將‘冰月寒光劍’拿走啊?”話一說出,就氣喘吁吁的,好象很是難受。
李喜月笑著向他啐了一口,怒嗔道:“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原來是在耍我。這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了,看我不一劍殺了你!”說著,還假裝作出欲將寶劍拔出的動作。
忽然,那慕容聰身子一軟,整個人就全身癱了下來。他想不到自己一心想保護的人依然還是沒有相信自己對她是真心的,心裡的那股支撐力一消,眼前一黑,就感覺不到這個世界還有希望了。
李喜月一見,花容變色,尖叫道:“聰哥,你怎麼了聰哥?”即刻上前一手扶住慕容聰的身子。可是她一個嬌小的身子哪能把一個一百多斤重的男人身軀扶起啊。
因為沒有力氣,沒辦法只得慢慢的隨著他那沉重的身子往下滑落,李喜月突然感覺心很痛,自己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好象是和最親最愛的人生離死別一般。
在那淡淡的月光下,李喜月看見慕容聰那張慘白的嘴角邊已湧出了一絲鮮血,樣子很是嚇人,而且還是在這半夜深更的荒山野嶺裡。
慕容聰的再次出血,可能是跟剛才他與其師姐火力打拼時,他的內力消耗的太多,而且又不及時把自身功力調過來,再加上剛才的那幾個縱躍翻身,所以才導致了內血上湧。
看到慕容聰這般的慘狀,李喜月再也忍耐不住內心的痛楚,一邊流淚一邊伸手幫抹去他嘴角正源源不斷湧出的鮮血,可是任由她怎麼抹,也都抹不乾淨。抹了又出,出了又抹,哭泣道:“聰哥,聰哥你的血,怎麼會流那麼多?”
看著慕容聰嘴角里依然湧出的鮮血,李喜月被嚇得魂不附體,把寶劍放下,雙手撫摸著那張全是鮮血的臉,痛哭道:“聰哥,聰哥,你——你可不要嚇我啊!”
忽見慕容聰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