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你開玩笑,晚輩可是認真的!”這話說的比珍珠還要真,比鐵還要硬!
鍾神聽他這麼一說,事情已到無法挽回的地步了,隨即也收起笑容,正色回道:“世侄,你說這樣的話,難道就沒有考慮一下,你們慕容世家與我墨霞谷的百年深交嗎?還有令尊與我多年的交情嗎?你這樣說,有沒有考慮我們做前輩的為難嗎?”
“對不起,鍾叔叔!”慕容聰猛然抬起頭,那雙憂鬱的眼睛正渴望得到諒解的眼睛回視著鍾神,懇求道:“你要知道愛情這個東西是不可以勉強的。我知道當初由於年少無知我只圖一時之快,所以——害了兩位另嬡。在這裡,我小侄深深的向您道聲對不起!”
“我不想聽這些!”鍾神終於忍不住,舉起了一隻鐵掌,欲要向依然坐在桌子前的慕容聰。
慕容聰並沒有躲避或者回手的意思,一雙無主的眼睛一動不動,淡淡地道:“鍾叔叔,如果您覺得殺了我可以出了您心中的那口惡氣的話,您就一掌劈了我吧!反正,我現在已經感覺不到生命中還有什麼意義的人,也不想再這樣徒然的活下去了。”
聽到了慕容聰這樣對生活已經沒有了希望的話語,突然一愣,把舉在半空的鐵掌頓然聽住,很是驚訝地問道:“為什麼?你小小年紀就說這樣喪氣的話來?對得起生你養你的爹孃嗎?”
“呵呵”慕容聰慘然的一笑,然後道:“‘對得起他們’,哈哈——其實從小他們就沒有真正的管教過我,任由我遊戲人間。直到,我遇見了那個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教會了我如何去糾正和如何去面對人生。可是,她現在卻遠離我而去——,哈哈——遠離我而去——”。
“你——你——你,有你這樣的兒子,我真為慕容大哥感到羞辱!”鍾神說著,那隻鐵掌已然擊落,一掌把那張桌子擊得個粉碎,又大聲喝道:“你這個孽畜,清醒清醒一下吧!”
“呵呵”慕容聰依然還是冷然一笑,道:“‘清醒’?哈哈——,每一個活在人世間的人又有誰能說自己是‘清醒’的?又有誰能說自己不‘清醒’的?人生原本就是這麼一場戲,‘清醒’與不‘清醒’,都還是逃不出這樣一場遊戲。哈哈——,鍾叔叔,您為何就不勸一下自己也該‘清醒’一下呢?”
“你——”鍾神被氣得一個語塞,那雙傲目一閃,又怒聲喝道:“你這孽畜,我今天就替慕容大哥殺了你這個不孝之子!”繼而踏上一步,鐵掌又猛拍而出,正擊落慕容聰那含笑從容的臉膀。
正在鍾神舉掌狠狠地拍落在慕容聰含笑的面容時,眾人突然聞到一聲嬌喝:“谷主,掌下留人!”聲到,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劍已然擋在了鍾神的鐵掌之前。
鍾神手掌突然觸到一股極寒之氣,使他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也被那股突兀而來的冷氣給逼得一個轉身,也急急把鐵掌撤了回來,心知這定是一把奇異的寶劍。是以,不敢以螳螂之臂去擋大車。
隨後,一條黃色倩影閃動,人影一定下來,在場的人便見到一個身穿黃色衣衫的絕色美女。
此女一現,所有的人無不聳動,或交頭接耳,或色眼暴長,全都為天下有這麼美的女子而驚歎。不用說,眾人眼前的這個絕色美女定是李喜月無疑。
慕容聰一見到李喜月在自己危難之時突然出現,原先那憂鬱的神色全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驚喜不敢置信之色。此時,他馬上站立起身,喜叫道:“喜妹,——”。
李喜月也驚喜萬分地說道:“聰哥——”。也不加思索,馬上一個勁的衝了上去,投入慕容聰的懷抱之中。慕容聰也張還開懷抱,緊緊地抱住這個自己今生最愛的女人,好象抱回所有失去的東西,好象所有的希望就在這一抱之中。這個時刻,整個世界都為他們所屏住呼吸,為他們而轉動。
兩個相愛的人再次相遇,那是一件多麼讓人興奮和高興的事。
看到感人的這一幕,鍾神以及他身後的那幫大漢,還有店裡的老闆和小二們,甚至在這湯館裡所有的人都為這一對真心相愛的戀人而感到震驚,也感到這人世間處處都有真情的存在。
慕容聰欣喜若狂,雙手緊緊地抱住李喜月,在那頭烏黑透著少女香氣的秀髮上深吸一口氣,喜道:“我以為,我以後再也聞不到你身上那特有髮香氣了,原來——原來你並沒有離開我!”
李喜月心裡也樂滋滋的,終於又可以和自己所心愛的人在一起了。她挪動了一下嬌軀,笑道:“我——我本來——”。
她剛說到這裡,突然慕容聰一手把她推開,驚喝道:“喜妹小心啊!”只見人影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