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一聽,火勁也來了,但是在內心的意念中告訴自己,這個時候不可以對一個傷者發火。於是,還是聽從了李孝天的話,出手幫他解開了衣衫,突然看見他的傷口上又滲出了一片的血,嚇得她趕緊把身上的刀創藥拿出,並倒出了藥粉撒在李孝天的傷口上,翹起小嘴巴,微怒道:“誰叫你說話不注重一點,痛死你活該,活該!”
“嘶………………”實在是太痛了,李孝天緊眯著兩個眼睛,噓出一口大氣,道:“好好好,那以後我不說話了,可以了吧!”
撒上了刀創藥,白玉秀從李孝天的包袱中撕下一快灰色布條把他的傷口死死的纏了一圈,一邊給他包紮,一邊說道:“誰叫你說話沒遮攔,以後不要說那些我不中聽的話不就可以了!”
待得白玉秀幫他把傷口包紮完後,又幫他穿上衣服,說道:“我聽我爹說,我娘在生了我之後,便去世了,所以我從小都沒見過她!”
李孝天大出一口氣,緩 了一下,道:“你………………你還有你的爹爹和你那麼多的伯伯們。可我,可我呢?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聽他那不尋常的語氣,白玉秀知道他又要準備墮入自卑之中,急忙說道:“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呢?喏,你不是身邊還有一把神琴嗎?也………………也還有我啊!”說著,便人也已靜靜的把臉貼在李孝天的肩膀上,這個肩膀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的了,想靠就靠,嘿嘿!
李孝天見她突然又變得如此的溫順,也順勢一把將她樓入懷中,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好好享受著這種可以擁抱的的感覺。
在這間破廟中,兩顆相愛的心終於可以攏靠在一起了。
就這樣,李孝天和白玉秀在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兩人都做一個同樣的夢,都夢見自己與對方終生私守在一起,直到天都荒了,地也老了,自己的背都駝了,腰也彎了,兩個人都還是手親著手恩愛的相處著。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