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夜空新鮮的空氣,走到僻靜處,掏出電話,撥了個號碼。很快,電話通了。
“喂,山狗嗎?我是楚風。”
“喲!楚風呀!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有何貴幹吶?”對面電話裡響起了山狗的聲音,他那邊聲音亂糟糟的,看樣也沒在什麼好地方。
“想找你聊聊。”
“聊聊?行啊,你來我這吧!我在老地方呢。”
“你那地方太淫蕩,出來吧,有事,在人民廣場見。”楚風看了下四周說道。
“你小子,又想弄什麼么蛾子?”
“哪那麼多廢話,你就說出不出來吧!”楚風罵道。
“好好,你是老大,行了吧?我半小時後到。”山狗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楚風又回到夜總會,卻發現胖子已經不見了,問了服務員才知道,胖子和小姐開房去了。不過胖子給楚風留了話,讓他盡情玩,賬等胖子結,他就不用管了。
楚風聽了服務員的傳話,微微一笑,吩咐結賬,在一張賬單上籤了字後,便揚長而去。
此時已近深夜,人民廣場幾乎沒有人,只有偶爾巡邏的保安,哼著不著四六的曲子來回晃悠。
楚風就坐在人民廣場一個石凳上,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
不一會兒,遠處傳來超速行駛的汽車馬達聲,在人民廣場附近停了下來。車上下來一個穿著皮夾克的光頭男子,正掏出電話四處張望。
楚風站起身,吹了個響亮的口哨,朝光頭男子揚了揚手,那名男子見到楚風后,便收了手機,揮著手小步跑了過來。
“楚風,哈哈,好兄弟!”光頭男子過來就拍了一下楚風的肩膀。
“少他媽來這套,誰他媽是你兄弟!”楚風笑著一拳捶在光頭的肩膀上。
二人簡單的客套了幾句,便坐了下來,楚風遞過煙盒,光頭笑著擺手,從自己兜裡掏出了一盒檔次極高的煙,說道:“抽這個。”
“嘿,山狗,鳥槍換跑了?”楚風笑著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