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張足以令天地動容的臉。
哪怕此時她狼狽異常，哪怕她此時委屈地強忍淚水，也阻止不了眾人對她的不忍與心疼。
那雙純潔得仿若可以倒影出人心的眸子，顯得他們是如此的醜陋。
“是你？”
蒼灝雲驚喜地道。
原來她就是國師。
難怪他在見到舒語的時候會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難怪他每回見到她，她會一直在聖殿裡？
難怪她聽到他說國師壞話的時候，會一臉古怪？
難怪她會說她永遠不會離開聖殿？
其實真相早就罷在他的眼前，只是他一直都不敢相信罷了。
如果早知道她就是國師，他定不會做傷害她的事。
可是悔恨已晚，是他親手把心愛的人，置到了現在這個地步。
此時不止是蒼灝雲，連蒼灝澤也有些懵。
說好的又老又醜的驚悚老女人呢？
吹彈可破的肌膚，絕世傾城的容顏。
難不成國師真的是妖孽？
要不然怎麼會和他之前看到的不一樣。
蒼灝澤又開始動搖。
如果他早知道國師是這樣的容顏，他或許就不會用這麼激進的辦法。
他完全可以用第二套方案，娶了國師。
“狐狸精。”
一道尖銳的驚叫，蒼灝雲和蒼灝澤同時回過神來。
“大家不要被她騙了，她就是迷惑人的狐狸精。人類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容貌？”
葉若菱嫉妒的尖叫聲不斷響起。
只不過這回，眾人的心態有些變化，尤其是那些個男人，他們甚至覺得如果國師是狐狸精的話，他們寧可被她給迷惑。
而女人則都是嫉妒地看著國師。
“狐狸精去死。”
其中一個女人撿起一塊尖利的石頭扔向舒語，就因為他的男人看國師看得迷了眼。
石頭最後沒有砸到國師，而是砸到了蒼灝雲的臉上。
“誰敢再說她是狐狸精，我就殺了他。”
蒼灝雲被石頭砸破了頭，頭上的血開始蜿蜒而下，此時這副模樣，哪還有平時溫柔的笑容，那陰惻惻的臉上都是蕭殺。
“王爺，你已經被狐狸精迷惑。”
葉若菱嫉妒道。
蒼灝雲喜歡的明明是他，他為什麼會如此維護那個女人？
難不成真被她猜對了，那個女人就是個妖孽。
“葉若菱，你敢再胡言，信不信我殺了你？”
蒼灝雲此時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架勢。
只不過葉若菱是誰？她的陰謀劇可不是白看的。
她大義凜然地道：“蒼灝雲，你已經被妖孽迷惑。如果能喚回清醒的你，我願意被你殺死。”
“三弟，夠了。你退下。國師是不是妖孽，我自有論斷。”
蒼灝澤不滿道。畢竟他才是一國之君，這一個兩個都什麼事？
“大哥，我絕對不會讓你傷害她的。她就是我喜歡的人。”
蒼灝澤有些意外，三弟明明說他喜歡的是聖殿的女僕，怎麼這一下就成了國師。
有陰謀，絕對有大陰謀。
“大家快看啊。王爺已經被那個狐狸精迷惑了，剛才他還對我溫柔親切，可是在看了她的模樣後立馬性格大變，竟然為了她要對付我。”
葉若菱唯恐天下不亂，“說什麼愛上？正常人怎麼可能會這麼快愛上？難道這一切的解釋還不夠嗎？難道你們真要等自己的夫君，父親，兒子愛上妖孽的時候再後悔嗎？”
葉若話一出，原本有些掩旗息鼓的眾民的戰火開始熊熊燃燒。
沒有什麼比親眼見證到狐狸精的威力更害怕的事了，畢竟他們剛剛也對這隻狐狸精產生了同情。
萬一他們的夫君都愛上了這隻狐狸精，到時她們後悔都來不及了。
“殺了妖孽，殺了狐狸精，她一定是狐狸精。”
啪。
蒼灝雲狠狠地甩了葉若菱一巴掌。
葉若菱吐了一口血後笑若癲狂。
“蒼灝雲已經被妖孽迷惑，國之不幸啊。”
蒼灝澤看著蠢蠢欲動的愚民，事態越發不可收拾。
“來人，帶王爺回去面壁思過。”
“大哥，你想關我多久都行。我只求你放了她。”
蒼灝澤揮了揮手，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