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對於牢裡兩人的死,他還是有些在意。
“那兩個人的死,你會不會怪我?”
“他們畢竟是被你間接害死的。你覺得呢?”
夙言看著舒語云淡風清的雙眼,那裡似乎什麼都沒有,甚至沒有絲毫波動。
是不是他死了,她也是這樣的表情?
夙言突然覺得有些悲傷。
“如果我死了,你會難過嗎?”
“當然會。畢竟你可是我的妹夫。”
而她則是要當一個勾搭妹夫的姐姐,想想都覺得刺激。
“妹夫?”
為什麼聽到她說他是她的妹夫,他會如此不爽?
不過看著舒語隨著動作不斷響動的鎖鏈,他的心情又平復了一點。
這是他留下的呢?
這樣她就會永遠記得他了。
只是這些還不夠。
他要讓她永遠都記得他才行。
“哎呀。”
一道驚呼聲讓夙言瞬間回過神來,接著他有些懵逼。
他似乎看到了某白花花的一片向他的臉飛過來,接著他感覺自己陷入了某柔軟中,這種感覺非常美好,就是有些透不過氣。
夙言條件反射般伸出了雙手,只是似乎摸到了什麼不該摸的地方。
那觸感讓他的臉頓時就紅了。
那是……那是……
“嚶。”
夙言從某波濤洶湧處掙扎出來後,看到的就是雙目含春的勾魂之態。
“你……你……你做什麼?”
“人家現在手無縛雞之力,不小心被它絆倒了嘛。”
舒語無辜地拿著鎖鏈淚眼汪汪地哭訴,可是那模樣怎麼看怎麼不和諧。
最終夙言是落荒而逃的。
果然還是個稚。
不過就是一點小小的精神力,這傢伙就能玩得這麼快樂,那鼻血還真是可愛得緊呢。
看來她的任務指日可待。
‘幸’福感什麼的,果然非常簡單。
接下來為了給夙言幸福感,舒語這些日子對這傢伙各種勾搭。
不過夙言顯然也非常上道,來她這裡也越來越頻繁,而且臉皮有上升的氣勢。
當然舒語的精神力也不是吃素的,兩人發展得越來越不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