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語被穿了兩根狗鏈子後,就被送入某小樓,留下來的還有夙言,說是要為他們的姐姐親自治療。
不過舒語總覺得對方絕對是佔她便宜而來。
“把衣服脫了。”
夙言的這句話雖然霸氣,但是其中帶著的微微顫抖,如果不是非常仔細聆聽的話,根本就聽不出來。
舒語身為一把劍,自然沒有所謂禮義廉恥加臉皮,而且她的這具身體身材這麼極品,她也想拿出來炫耀一下。
不過狗鏈子剛穿透了兩肩膀的琵琶骨,所以舒語此時連手都提不起來。
“你幫我脫。”
“……”
夙言顯然沒想到眼前的女人毫無羞恥心,他的羞辱計劃完敗。
不過也同時讓他更加有興趣知道她到底能忍到幾時?
‘撕拉’。
早就破敗的衣服直接成了碎片,只是舒語有沒有羞恥不知道,夙言那臉有些崩不住。
瑩潤如玉的肌膚,讓她看起來聖潔如仙,波濤&起伏的誘&惑,又讓她看起來有著致命的誘¥惑。
尤其是那鎖鏈破肌膚而出帶著點點腥紅,讓她看更添了幾分凌¥虐¥誘¥惑。
這不最先受不了的還是夙言,剛才還是兇殘大魔王,現在秒變羞澀小鵪鶉。
嗤,都成過親的人還裝什麼純?
舒語萬分鄙視。
她還穿著肚兜呢。
這要是全脫光了,他不是要暈過去。
舒語決定再接再厲:“要不要再脫?”
“你這個女人怎麼毫無廉恥?”
舒語無辜地表示:“不是你讓我脫的?而且衣服什麼的穿著本就不舒服,還是脫光了的好。”
她本就不是人。
誰聽說過劍還穿衣服的,雖然有劍鞘,但那玩意也是為了人類方便攜帶而特意定製的。
像那種自主飛來飛去的劍,看過它們身上裹著布或著帶著劍鞘嗎?絕對會拉低劍的檔次。
反正在劍身外裹一層什麼的,絕對不是他們劍願意這樣的。
哪怕夙言現在腦子不正常,但是那些正常的禮義廉恥還是有的。
他頓時就被氣得想要奪門而出,可是他突然想到,也有可能是對方裝的,畢竟這個世上又有哪個女人敢如此不顧自身清白。
只是他是真的低估了舒語的下限。
當那白花花的不和諧露出來的時候,夙言的鼻血瞬間就流了出來。
他頓時就氣得咆哮:“你這女人怎麼如此下賤?”
這回他是真的氣得奪門而出。
舒語望著緊閉的房門,沒想到對方如此生氣還不忘幫她關門,不過他是不是忘了點啥,比如說幫她治傷。
算了,其實這傷也沒什麼,這不只是一會她就能動了。
而且這鎖鏈銀光閃閃,看起來有種裝飾品的即視感,讓她無形中又多了一份逼格。
既然如此,這身衣服她決定不穿了,不僅又破又髒,穿著就看不到這鏈子了,而且穿著衣服不利於傷口的癒合,最重要的是,大概因為她不是人吧,所以這種裸¥奔的感覺非常不錯。
不過她這樣想,墨紅芍顯然不是這樣想的。
當她見到舒語的時候,眼頓時就紅了,眼淚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
“姐姐,他實在是太過份了,竟然連衣服都不給你穿。”
沒想到姐姐在她離開之後,竟然受到如此屈辱。
“沒有,是我自己不想穿的。”
而且她也沒那麼光吧。
在見到有人來的時候,她還是裹了一塊布,只是這要裹不裹的模樣,在墨紅芍的眼中依舊跟沒穿沒什麼兩樣。
哪怕舒語說的是大實話,但是墨紅芍顯然不是這麼想的。
“姐姐,事到如今你還要為他說話,他就是卑鄙無恥下作之人。”
“紅芍,她不是你的夫君嗎?你似乎對他非常不滿?那為什麼還要……”
說起這個,墨紅芍簡直莫名委屈。
想當年,她本該憑著她不錯的身手可以去泡美少年,可是這個該死的夙言竟然用墨雲三人的性命要挾她讓她嫁給他。
原本她看在他不錯的長相上,嫁給他也沒什麼,可是這傢伙不僅是個不行的,而且還是喜歡折磨人的變態。
最過份的是這人還喜歡讓她看各種酷刑,當這些酷刑用在她本當成朋友和弟弟的身上時,那種心疼差點沒把她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