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終於想到了她的地牢小美男。
最近吸得太過舒服,她顯然把她的小美男給忘了。
為了能早點去看小美男,她直接一腳把大獻殷勤的魏樺給踹暈了。
地牢裡早就大變樣,夙言正面色蒼白地躺在華麗的大床上,那小樣感覺馬上就要掛了似的。
“你怎麼了?”舒語顯然有些緊張,萬一這傢伙是男主,死了可不得了。
“姐姐,是不是隻有我受了重傷,你才會來看我?”
夙言為了能讓舒語來看他,故意把已經轉好的傷給撕裂了開來。
這是一種多麼病態的行為。
為了能讓喜歡的人注意到他,不惜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原本根正苗紅的孩子就這樣變得不太正常。
不過這也難怪,他被關在這裡不知道折磨了多久,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能說話的,當然是把她當成了救命稻草,當這個人的容貌值足以讓他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時,這種感覺就會轉為喜歡,就跟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差不多型別。
舒語嘴角一抽,她好像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
“我前幾天有事,所以才沒有來。”
“真的嗎?”
他可不相信呢!
一個鬼能有什麼事?
雖然不知道姐姐為什麼只有在他重傷的時候才會出來,不過這樣也好,如果有一天他死了,也一定會死在她的懷裡。
“我以後不會再來了。”
“什麼?”夙言顯得異常激動。
此時他的傷口再次崩裂,濃重的血腥味讓舒語的眼中不斷閃現紅光。
最後她還是控制住了。
其實一個孩子也沒多少經驗。
舒語緊張地看著夙言身的血。
“你別激動。我是說不來這大牢,沒說不去其他地方找你。”
“真的嗎?”夙言一臉期待。
“你去找墨擎天。他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我有空就會來看你的。”
“姐姐真的會來看我嗎?”
“放心,我們很快就會再見的。”
“我會一直等著姐姐的。”
夙言看著匆忙離開的舒語,臉上哪還有剛才的乖巧,而是一種勢在必得的病態笑意。
不管姐姐是鬼是妖,他都不會在意。
而且剛剛姐姐看著他流血的樣子真的好美。
如果可以,他不介意給姐姐嚐嚐他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