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舒語可謂過得悽慘,自從被雲菲一頓毒打之後,這女人估計是發現她不會告狀,逮著她就打。
雖然她心裡恨不得撓死對方,但是偏偏還要演繹一朵堅韌不拔的白蓮花。
那不屈不撓的韌勁,連她自己都感動了,更不要說一直在偷偷暗戀舒語的各炮灰小弟。
這不炮灰小弟偷偷跑到了魏令灝的面前。
“家主,雲堂主一直欺負舒小姐。舒小姐實在是太可憐了。”
“哦?怎麼個欺負法?”魏令灝嘴角掛著一抹譏笑。
他倒是小瞧了這個女人,居然連他的手下也勾搭,這才多久,他這幾個最忠誠的小弟都開始倒戈,以前他們可不會為一個女人來他這裡。
“雲堂主每天鞭打舒小姐,舒小姐都被她打得起都起不起來。”
炮灰小弟想到舒語每天被打得爬不起來,可是依然不要他幫忙,而是強忍痛苦幹活的樣子。
那模樣真讓他心疼,他不由地對她即同情又憐愛。
這樣漂亮性格又好的女人,就應該被人寵在手心裡,而不是每天受到如此折磨。
“行了,我知道了。我會勸勸雲菲的,你下去吧。”
魏令灝雖然嘴上說是如此,可是眼中的不屑及厭惡對舒語的印象更是差到了極點。
這種找著機會就到處勾搭人的低賤女人,打幾頓也是活該,反正只要死不了就行。
雲菲在收到魏令灝的警告時,怒火再一次狂飆,這一次她對舒語下手更是狠毒。
“賤人,你居然敢去告狀。”
舒語身為白蓮花,除了哭得梨花帶雨,只會輕喃:“我……我沒有。”
雲菲連鞭笞邊惡意地道:“我告訴你,令灝說了只要你死不了就行。以後我每天都會來照顧你,你開心吧。”
“嗚嗚,我什麼都沒有做。”
可憐的舒語被打得實在是太慘,衣服破裂,面板滲血,比前幾回慘得太多了。
這不炮灰小弟終於受不了跳了出來。
“雲堂主,去家主那裡告狀的是我,不關舒小姐的事。”
雲菲哈哈大笑,把一個反配女配的戲演得淋漓盡致,可謂是盡心盡力。
“舒小姐?她一個最下賤的賤人也配。”
“雲堂主,你胡說什麼?”炮灰小弟不忍道。
“她本來就是賤人,喜歡到底勾搭男人。”雲菲看著強忍怒火的炮灰小弟,“怎麼?你還想跟我動手。”
“我……”炮灰小弟頓時就萎了,面前這個是家主身前的紅人,他真的不敢得罪她。
“你不動手那我就不客氣了。”
炮灰小弟雖然想幫舒語,可惜心有餘而力不足,最終只能心疼地看著舒語被打得奄奄一息。
雲菲離開後,舒語倒在地上氣得差點罵娘,一個小女配也敢如此欺負她,憑毛啊。
既然他們想玩,那就玩大點。
‘狗系統,趕緊給我把吐血大禮包拿出來。’
‘……’他家宿主又要發瘋了。
魏令灝收到舒語吐血重傷訊息的時候,顯然有些難以相信。
重傷?吐血?
這一切該不會是那個女人想引起他的注意才隨便胡扯的吧,畢竟那些想要接近他的女人也不是沒有用過同樣的辦法。
魏令灝沒有去管舒語,而是繼續處理手中的工作。
等到他終於忙完了工作,再一次想到了舒語時,他決定去看看那個女人到底在耍什麼花樣?
只是很快他就發現了不對勁,那個女人居然會在重症監護室裡。
透過玻璃牆,他看到那個如菟絲花般的女人面色蒼白地躺在病床上,一張美的令人摒息的臉上,原本如小鹿般的水潤雙眸緊緊地閉著,那張嬌豔得像是玫瑰的唇如同沒了血色。
此時的她越顯脆弱,柔弱得像是隨時都有可能離世,可是她偏偏還是挺下來了。
魏令灝皺了皺眉,不悅道:“她怎麼樣了?”
醫生同情地看著這個長相純美的女人。
“她很嚴重。皮下組織大面積破損,最為嚴重是內臟多處破裂,像她這麼重的傷,能堅持到現在才倒下,簡直就是奇蹟。”
魏令灝拿著手上的檢查報告,看著上面的詳細資訊,眉頭越皺越深。
沒想到她真的受了這麼重的傷,這樣的傷連成年男子都受不了,她居然能堅持到現在。
魏令灝第一次對病床上那個柔弱的女人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