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悅婷自那天從軍部回來後,三天三夜高燒不止,每天都是惡夢連連。
夢中都是小綠和小桃那痛苦的一幕。
她雖然曾經也弄死過個把人,可是當她看到一個人臉皮被活活扒下來,舌頭被硬生生斬斷,而且如此痛苦的她們還要被無數男人……
她才真正意識到這個世界的殘酷,如果不是夏謙鴻一直護著她,那麼今天小桃和小綠的後果,也會是她的結局吧。
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可是正因為如此害怕,她才更加不想離開夏謙鴻,因為只有他才能保護她。
一個女人想要留住一個男人最好的辦法自然是為他孕育一個孩子,有了孩子自然也就有了牽絆。
可是她始終找不到機會,直到有一次夏謙鴻醉酒。
夏謙鴻醒來的時候顯然是懵了,他這是在哪?
陌生的房間,陌生的紗蔓,直到他看到睡在他身邊那張熟悉的臉,兩人不著寸縷的樣子,還有床上的點點腥紅之後,昨晚經歷了什麼雖然他記不清了,但是肯定不會有好事。
夏謙鴻一巴掌甩向了床上那人:“牧悅婷,你真不要臉。”
牧悅婷被打醒後撫著臉邊哭邊委屈道:“皇上,是你昨天喝醉了之後,跑到臣妾的寢宮,強迫臣妾的。”
“閉嘴。昨天的事就當做沒有發生,你不許再提。”
牧悅婷看著夏謙鴻翻臉無情的樣子,嘴角勾起一個弧度。
有些事不是你不提就不會讓人知道。
舒語最近快要瘋了,夏謙鴻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每天晚上都要躺在她的身邊,對著她不停地說廢話,好在他還不至於對一個病人行猥瑣之事,要不然她指不定會一把掐死他。
不過晚上如此的折騰她,白天還要找那些打著各種旗號來治病的人來折騰她,她就有些吃不消了。
這不,她只好在一個坑蒙拐騙的傢伙把尿壺都快要頂到她頭上的時候醒了過來。
舒語的這一醒自是有人觀喜有人憂。
牧悅婷在得到訊息後差點咬碎了她的那口銀牙。
而夏謙修得到訊息後連早朝都不顧,撇下眾大臣跑去找舒語了。
留下眾大臣又是一陣長吁短嘆,帝王本就殘暴無情,如今為了一個女人如此不務正業,如果這個女人能好好扶持皇上,大夏江山還有可能保住,要不然大夏江山又多了一個禍國妖姬,國將不國。
“小語,你終於醒了。”
夏謙鴻身著皇袍匆忙趕了過去,只為能第一時間見到舒語,此時他早就沒有了當初的怒火,有的只是滿腔的欣喜。
只要小語還活著,那麼一切都還來得急。
不過當他看到舒語看著他冰冷不帶任何感情甚至是怨恨的眼神時,猶如被澆了一頭冷水。
原來他們之間早已有了不可逾越的間隙,再加上他廢了她的武功,殺害了對她恩重如山的先皇,還有夏謙修,她恨他也是正常的。
“太醫,舒妃的病怎麼樣了?”
老太醫恭敬地道:“舒貴妃既然已經醒了,代表她已無礙。只要再服幾帖藥,即可痊癒。”
“既然舒妃已無礙,乾脆今晚侍寢。”
夏謙鴻邪惡地笑道。
他等這一天已經等得太久了。
夏謙鴻一直都在看著舒語,在她聽到他說要侍寢的時候,那驚惶無措的表情,再次取悅了他。
只是從她嘴中說出來的話讓他非常不悅。
“皇上乾脆殺了屬下。”
“殺了你,我可捨不得。”夏謙鴻似乎是知道舒語要做什麼,接著道,“愛妃,你可不要想著自殺,你要是死了,我就把先皇千刀萬剮。”
果然舒語聽到他的話後,圓眼目瞪驚訝的小表情,再次讓他的心癢難耐。
“先皇還活著?”
先皇於舒語有再造之恩,為了先皇,舒語絕對會忍辱負重,別說只是侍寢,就是讓她去死,她也會二話不說就去。
“自然還活著。”
“可是我明明聽說他……”
“我這回可沒有騙你,他一直都活著,而且還活得很好。”
“無論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聽到舒語為了他父皇那毫不猶豫的樣子,明明應該高興的夏謙鴻卻怎麼都高興不起來。
芙蓉帳內春光明媚。
在所有人的眼中,他們的帝王從早上進入舒貴妃的寢宮後,就沒再出來,有的只是令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