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小語她什麼時候能醒?”
當一連三天,舒語都躺在床上沒什麼反應的時候,夏謙鴻是真的急了。
他坐上這個位子,不就是為了留住她,可是現在她雖然留住了,可是這和他想像的差不太多了。
太醫顫顫悠悠地道:“皇上,恕老臣無能為力,老臣想盡辦法都無法讓舒妃醒來。如今舒妃身受重傷,氣息微弱,連服藥都成困難。如果她再醒不過來,恐怕時日無多。”
“哦?你是說你無能為力?”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太醫咚地一聲跪到地上重重地磕起頭來,頭上立馬見了紅。
不過就算是這樣,也動搖不了夏謙鴻那顆殘暴的心。
“拖下去。”
等所有人都離開後,夏謙鴻坐在舒語的床邊輕撫著她蒼白得像是隨時都有可能離去的臉龐,那滿是狠厲的眼中閃過幾絲擔憂。
接著他輕輕地在舒語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眼中的風暴更甚。
“小語,如果你死了,我不介意讓全天下的人為你陪葬。”
在夏謙鴻離開後,舒語的睫毛輕輕抖動,接著就睜開了她那雙帶著譏笑的星眸。
她突然有些欣賞他了,廢了她的武功,還敢威脅她,看她是不是裝睡,果然是個心狠手辣的人才。
不過可惜了,她是那種有同情心的人麼?
為了達到目的,她可以不折手斷,其實有些地方他們還是挺像的,唉,突然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唯一不同的是,她是有理智的,而他則帶有狂犬病,見誰都想咬兩口。
接著舒語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拿起被子就往額頭上擦。
據說狂犬病會傳染。
‘宿主爸爸,你為什麼這麼怕他,甚至還要裝睡?’系統疑惑道。
‘你不懂。萬一夏謙鴻對我做什麼不和諧的事,我怕我會控制不住把他給掐死。’
舒語感受著經脈之中那龐大的真氣湧動,廢武功,呵呵,她的武功是隨便個人就能廢的嗎?
丹田對於她來說早就沒有用了,她的真氣早已遍佈在全身的經脈之中,除非斷了她全身的經脈,要不然她的武功根本就廢不了。
‘宿主爸爸,這不是正好如了你的意,你幹嘛要把他掐死。’
宿主爸爸如此好色,再說這個男人也不醜啊。
‘滾。我像是這麼隨便的人麼。’
雖然搞不懂宿主爸爸的小心思,不過系統還是真誠建議:‘其實我這有宗師級的攝魂術,宿主爸爸以後再也不用怕遇到這種事了。’
‘買不起,不要。’
‘免費送。’
‘你會有這麼好心?’
‘我只能送功法,宿主爸爸可以自行修煉,宿主爸爸的精神力和神魂這麼強大,修煉這個功法絕對事半功倍。’
‘免費的倒是可以試試。’
夏謙鴻離開舒語的住處之後,滿身的怒氣都不知道往哪發。
御書房裡不斷傳來瘋狂的東西倒地的脆響,各種朝代的收集品在夏謙鴻的手中全部化為了烏有。
而御書房外戰戰兢兢地跪了一地的人,生怕他們新任皇帝拿他們開刀。
他們是真的怕了。
這些日子以來,這位新任帝王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殘暴,殺了一批又一批人。
前朝舊部,原本反對他的人,還有帝王和夏謙修的那群忠部。
帝王的殘暴從那天開始早就已經傳遍。
“傳令下去,即日起張貼皇榜,誰能治好舒妃,重重有賞。”
接到夏謙鴻命令的小太監不敢有絲毫怠慢,迅速起身去通報了。
而其他眾人則依舊不敢動半分。
“擺駕鳳鳴殿。”
憑什麼只有他一個人痛苦?
牧悅婷,你不讓我好過,我不忍動你,但是我可以從你身邊最重要的人身上下手。
牧悅婷最近也不好過,身邊原本最忠誠的人都被夏謙鴻給殺了一大半,好在小桃和小綠兩人沒事,她們兩人畢竟是她最重要的智囊,這回舒語能夠頻臨死亡,也是多虧了她們的幫忙。
那些人死就死了吧,只要那個女人能死,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而且她就知道他是捨得傷她的,哪怕那個女人快被她弄死了,他也只是拿她身邊的人出氣。
不過這樣也好,他出了氣,應該就能回到她的身邊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