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為一株花,她該怎麼勾搭人。
有了。
三天後,新皇齊袂寒帶著齊依琴準時出現在昭雲寺中。
一干侍衛將昭雲寺圍得如同鐵桶,連一隻蒼蠅都別想飛出去。
畢竟昭雲寺雖然被封為皇家寺院,但是因為這裡有著遠近聞名的法力高強的無蘊大師,所以這昭雲寺同樣對尋常百姓開放。
只不過有皇家在場的時候,百姓必須要避嫌。
“皇兄,無蘊大師在哪?我有佛法想要問他。”
齊依琴眼中帶著如狼般的綠光不斷向四周掃射,因為她早在見到無蘊大師的那一刻,就徹底地淪陷了。
“小琴,朕帶你來是來為百姓祈福。可不是來讓你來看其他男人的。”齊袂寒瞥了一眼齊依琴,“要是再如此,就先回去。”
“皇兄,我不敢了。我不要回去。”
齊依琴最怕的就是這一母同胞的兄長。
當年沒有人認為一個偏殿出身的皇子會成為新皇。
可是偏偏就是他出乎眾人所料,從血雨腥風,屍山血海中奪得了皇位。
直到現在齊依琴還沒忘記那天死的人都能堆積成山。
“皇上,無蘊大師已經在主殿等候多時。”
齊袂寒眼中閃過幾道不悅。
所有人在面對他的時候,都是畢恭畢敬。
沒想到一個和尚竟然敢對他不敬。
不過對方畢竟是先皇冊封之人,齊袂寒倒也沒有當場翻臉。
等到他到達主殿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超凡脫俗的身影,雙膝盤坐,手捏佛珠,氣韻天然而成,他只著一身最普通的白衣僧袍,卻是說不出的飄逸出塵,那張宛如謫仙一般神聖的臉,有著致命的誘/惑,可又忍不住想要讓人頂禮膜拜。
齊依琴的雙眼顯然已經不夠用了,要不是她皇兄在,她恨不得衝上去和大師來場不得不說的故事。
“無蘊大師,你的排場可比朕的還要大。”
“既然皇上來禮佛,貧僧自然需要事先準備。貧僧在此誦經為皇上為天下百姓祈福。”
齊袂寒被噎得無話可說,只能冷哼一聲表示不滿。
接下來就是一場佛事,雙方倒也沒有鬧得多大不快。
齊袂寒離開的時候,無蘊大師自然是親自相送。
此時天氣已然入冬,正是萬物枯竭之際。
當眾人行走至某處花壇時,就見解語花一株獨秀,開出的花嬌豔迷人,異香撲鼻,看起來非同一般,就這樣成功地吸引了眾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