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江喆其實是被自己的血嚇暈的。
他一個變態暈血,也算是奇葩了。
這不他是被爭執聲吵醒的。
“你要是不交費用,現在就帶著病人離開。”
“醫生,求求你幫幫忙,能不能先欠著,我一定會將錢還給你們的。”
可憐她出門太急,連做菜的工資都還沒結,所以被趕出來的她身無分文。
“不行。沒錢就離開。我們已經幫你男朋友處理了傷口,已經仁至義盡,你們現在必需要離開。”
“可是他還沒醒,萬一出什麼事怎麼辦?醫生求求你,只要能讓我們留下,讓我做什麼都行。”
聽著舒語苦苦哀求的聲音,韓江喆說實話不感動是不可能的。
至少從來都沒有一個女人會在不知道他身份的情況下,如此對他。
因為他醉酒而不離不棄,因為他受傷而苦苦求人。
他早就查過她的身份,知道她確實是真的沒錢。
那個人死後,確實連一分錢都沒有留給她。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人,卻會為一個只見過兩面的人做到如此地步。
他發現每次和她在一起,總是會被她感動。
只是接下來爭吵聲就變得有些不太對勁。
“真的做什麼都可以?”此聲音中頓時就帶著曖昧的聲調。
韓江喆身為一個花心變態怎麼可能會聽不出來。
因為他自己就經常幹這樣的事。
“只要你能救他,讓我做牛做馬都可以。”
“不用做牛做馬,只要你陪我幾天就行。”
某剛剛還正經的醫生,當場就露出猥瑣的臉。
韓江喆哪還忍得住。
提起一腳就踹在了某人的臉上。
“刷卡。”
某醫生看著韓江喆手中的卡,是敢怒不敢言。
有這種卡的人非富即貴。
那剛剛是在和他玩什麼?
難不成是什麼最新的追妹子手法?
“小語,我身上有錢包,你怎麼不先用著。”
“我……”舒語紅著眼,“沒有經過你的同意,不能用你的東西。”
“呵呵。”韓江喆不由笑出了聲。
還想到這年頭還有這樣單純的人。
也不知道禾修那個老男人是怎麼將她找出來的。
可惜他命薄,所以無福和她一輩子。
“你又流血了。”
“……”
一陣手忙腳亂之後,韓江喆又被重新縫了線。
好在傷口不深,所以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出院。
但是韓江喆怎麼捨得出院。
比如說他看著舒語羞澀地拿著尿壺不知所措的模樣,要不是怕傷口會崩,他恨不上撲上去做點什麼。
“小語,我尿急,幫我。”
“可是你的手能動?”
“我這手一動,傷口會崩,所以你一定幫我。”
“可是……那好吧。”
於是他得寸進尺的還想要舒語用手幫忙,美約其名自己難受。
舒語怕自己辣手,於是就用了已經有些乾涸的精神力。
舒語就見韓江喆自己尿完之後,又開始辣眼睛的自己用手玩了一波。
結果對方的傷口又崩了。
“韓老師,我要去學校報道了。等我報道完了再來看你。”
韓江喆有些虛。
“小語,你報完道就留在學校吧,我家人會來照顧我的。”
韓江喆覺得再這樣下去,他就要死了。
所以一切還是等傷好之後再繼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