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放了她。”
“我只要她的命。”
只是幻玉還來沒來得及下手，舒語就已經控制不住大口大口的往外吐血。
她忍了這麼久，實在是控制不住了。
不過哪怕她在吐血，也依舊充滿了美感。
趁幻玉楞神之際，她就被人給制服了。
堯星淵看著奄奄一息地舒語心疼得無以復加。
“幻玉把解藥交出來。”
“皇上，我說我沒有下毒，你相信嗎？”
幻玉苦澀道。
其實看著堯星淵滿臉的不耐，她還有什麼好期待的呢？
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堯星淵根本就是無情無心的人。
不對。
他也並不是全然無心，他的心全落在一個人的身上。
只是那個人馬上就快要死。
“不……不關幻玉的事，這一切……是我讓她做的。”
堯星淵和幻玉都是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舒語。
他們顯然都不明白，舒語為什麼會這麼說？
“因為我恨你，我一刻也不想見到你。”
堯星淵的臉瞬時變得蒼白，原來像他這樣的人也有害怕的時候。
他害怕失去她。
“小語，不管怎麼樣，你先將身體治好。”
“咳，咳。毒是我自己下的，無藥可解。我終於……不用再……見到你了。”
“如果你死了，我就讓堯雲鏡去陪你。”
“你……不會的。”
是啊。
他怎麼會殺了堯雲鏡，他怎麼可能會讓他先找到她。
堯景淵看著氣若游絲的舒語，強忍著悲慼。
“那我呢？我能來陪你嗎？”
“我不想……輪迴的路……都不得安生。”
這一天這個向來鐵血毫不手軟的新皇，抱著一個人在寢宮外坐了很久很久。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小語為什麼要自殺？
明明前一天，他們還在一起溫存。
而且看小語的樣子，分明已經動了心。
難道只是因為她背叛過他，所以才會承受不住這份感情。
可是他早就已經原諒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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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到孫秀秀哭著告訴他真相，他才知道舒語自始自終都沒有背叛他。
要不是因為孫秀秀的家人，舒語也不會被堯雲鏡抓起來。
她在堯雲鏡這裡承受了太多的痛苦。
而他卻一直都在誤會他。
堯星淵突然感到非常害怕。
這一切後面的真相有可能會讓他絕望，可是他最後還是想要知道。
“堯星淵，小語是你害死的。你就抱著你的皇位長命百歲吧。”
堯星淵蒼白著臉：“不可能，小語明明是自殺。”
“因為她自始至終愛的都是你，她不想讓你揹負親手殺死她的痛苦。”
“不可能，不可能。”
堯雲鏡突然嚎啕大哭：“都是我的錯，是我將她折磨得功力盡失，後半生只能靠藥物維持。
“你知不知道她根本不能過於勞累。
“是你無恥下流的行徑害死了她。
“要不是你她根本就不會死。”
哀默大於心死，真相往往就是最殘忍的。
當一個人知道他親手害死的愛人是多麼的愛他時，這樣的感情他一輩子都難忘。
因為這個世界上永遠都不會有人比她更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