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熱鬧的眾人看著這有趣的三角戀情議論紛紛。
“貝晴晴不是和陸遠是一對嗎?我看他們天天成雙入對的,怎麼又和季男神扯上了關係。”
“你看這陸遠還在現場呢,貝晴晴居然還敢這麼幹,難不成貝晴晴喜歡給男友戴綠帽。”
“可憐的陸遠,頭上的綠帽都快發黑了。”
等陸遠從貝晴晴身下爬出來的時候,平上一絲不拘的穿著和髮型已經凌亂。
‘啪’地一聲,陸遠狠狠地一巴掌扇到了貝晴晴的臉上,接著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看在她的第一次給了他的份上,他就放過他一次,就當是白玩了這個女人。
貝晴晴倒在地上嘴角流著鮮血,耳中聽著眾人對她的斥責,看著這些人對她的指指點點,眼中滿是陰霾,她一定不會放過他們,她只是想追求自己的幸福,難道有錯嗎?
從這天后,貝晴晴也不知道去哪了,再也沒在學校出現過,學校再次恢復了平靜,隨著時光流逝,人們早已忘了貝晴晴這個人。
季遠航終於畢業了,而公司也在他的運營之下發展地越來越好,不過此時他的公司卻遇到了困難,他的公司因為賺錢速度太快被人給盯上了。
對方原本是黑道起家,現在想要洗白,接著他就盯上了賺錢速度非比尋常,再加上沒有人保駕護航的季遠航的鼎盛集團,對方想要用他的公司來洗白他們的資金,不過季遠航怎麼可能答應,他經營多年的公司怎麼可能為其他人洗錢。
此時除非季遠航去求他家的老頭子,動用他本家的力量,才能挽回一切。
不過季遠航是一個要強的人,哪怕他是季家未來的繼承人,可是他還是要向所有人證明,就算他什麼都沒有,他也能成就不凡,無論如何他絕對不會動用季家的力量。
季家書房,季承運正看著一本相簿發楞,似陷入了回憶之中,接著門被敲響,季家的老管家丁國忠端著一杯茶水走了進來。
他放下杯子看著季承運有些躊躇地道:“老爺,少爺經營的公司似乎陷入了困境。”
“不用管他。年輕人年少氣盛,就該受點挫折。”季承運聽到季遠航的事就有些不耐。
你說好好的自己家的公司不管,偏要自己去開公司,害得他一把年紀還要處理公事。
季承運看著相簿繼續道:“就是苦了季語,一天到晚跟著這個臭小子到處奔波。”
“老爺,相簿上就是季語的父母吧。”
丁國忠知道每年的這個時候,季承運都會拿出這本相簿來看。
相簿上的男俊美,女的嬌俏,兩人緊挨在一起,女子正滿臉慈愛地看著手中的孩子,男子微勾著嘴角看著妻女,從他的眼中可以看出他真的很愛她們。
女子手上抱著的那個精緻可愛的小女孩就是季語了,不,應該說是舒語,她是在後來為了報恩才改的季語。
“她的個性和她的父親一模一樣都是倔脾氣,他們一家欠我的早就還清了,她還執意如此,實在讓我愧疚啊。”季承運摸著相簿上的小女孩紅了眼。
丁國忠看著季承運發紅的眼角勸慰道:“老爺您別擔心了,說不定少爺和季語兩人會擦出點愛情的火花。”
“如果是就好了,可是季語成天戴著個頭套,那小子會看上她才有鬼。”季承運也是男人,也曾經年少過,自然知道男人的劣性。
男人嘴上說的不在乎容貌,其實第一眼觀注到的還是容貌,接著在以後的相處中他們會漸漸地觀注她的性格、品性之類的,如果是一個長得非常醜陋的人,他們還會觀注相處下去嗎?
“那頭套不是老爺讓她戴的嗎?”
季承運輕嘆一聲:“那也沒辦法,我怕季語太漂亮,臭小子會忍不住下手,要是兩人能有結果,我當然皆大歡喜,最怕就是臭小子下手後,再來個喜新厭舊拋棄舊人,到時我怎麼向舒語的父母交待。”
“不過要是季語真能當我兒媳婦就好了,多漂亮的孩子啊,以後生的孩子也一定非常可愛。”
丁國忠嘴角微抽,老爺你想得太遠了。
季遠航最近為了公司,天天酒不斷,這一天他還是喝醉了。
舒語把季遠航扛回房間期間摸臀殺無數,她依依不捨地放下季遠航,就被他一把拉住:“不要走,你不要走。”
舒語看著床上的極品漢子,舔了舔紅唇:“好,我不走!”
“自從那天晚上,我一直對你……”季遠航顯然已經醉得分不清東西南北,拉著舒語就哭訴了起來,舒語默默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