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就覺得如此難受，而他的小語被他誤會了十幾年都在默默承受。
蕭塵捂著發紅的雙眼，一顆顆淚花不斷地從指間滾落，原來他也跟個女人似的這麼容易落淚。
“蕭塵，你個瘋子，你就不能讓小語入土為安嗎？”
蕭幫之中唯一可以來去自如的就只有白曉曉，白曉曉掙脫了外面的人再一次衝到蕭塵的面前責罵他。
“白曉曉，要不是你，小語怎麼可能會死。要不是你是用她的命換來的，我早就殺了你了。”
“你殺啊，你以為我很想活嗎？”
白曉曉在得知舒語死的時候，也很想一死了知，可是她是她拿命換的，她怎麼捨得死，她不止不能死，還要比任何人都活得久。
白曉曉還清楚地記得舒語出事的那天發生的事，那天她和舒語被白虎堂的人堵在幫會里，幫會里除了他們兩人，其他人都被騙出去了。
那天天很暗，連一點陽光都沒有，就如同她現在的心，已經再也亮不起來了，她在那天就已經死了。
“曉曉，你的父親對我說過，他永遠愛你，我也是，我希望來生我們還能再見。”
這是舒語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之後她就陷入了黑暗，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變了，整個世界再也沒有陽光。
蕭塵抱著骷髏叫人把白曉曉拉了出去。
“如果你死了，就會比我先見到小語，下面已經有了一個寧飛昂了，已經夠麻煩了。”
“還有司元明，我不會讓你們死的，我會讓你們活得長長久久。”
蕭塵等白曉曉出去後，溫柔地摸著那隻骷髏：“小語，你馬上就能入土為安了。”
“我知道你除了想救白曉曉外，最主要的還是因為想要幫我守住幫會，幫會因為內亂動盪，只要內賊被抓住，幫會的危機自會解除，可是我寧可消失是蕭幫，而不是你。”
“小劉被你教的很出色，他現在已經更名為蕭流，蕭家以後就交給他了，我終於自由了。”
“當初你受了刀山，就讓我用火海來陪你吧。”
“從今往後，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任何人都不能把我們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