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也還沒想好!”
對於古月鄭重的提問,雲星攤了攤手,也是無奈的道。
永珍造化陣何等強大,那是九清天最古老的傳承大陣之一,如果能夠簡單找到破解之法,那才是真正的笑話。
所以,雲星自然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古月一愣,雲星的這個回答顯然出乎他的意料,按理說,雲星都將戰鬥提上了日程,心中必定有對策才是,怎麼可能還沒想好。
事關重大,雲星顯然也不會拿百域盟的安危作為賭注,這一點,古月看得清楚,因此也就不再多說什麼,雲星敢放手一搏,他就捨命陪君子。
“你的傷勢不要緊吧?”
古月雖然看出了雲星的勢在必得,可上次一戰傷的極重,就算身懷治傷神藥,也不應該好的這麼快才是。
這一戰,雲星依舊是絕對的主力,所以古月不想讓他出現任何的差池,那可不是開玩笑的,畢竟關乎整個天鹿城的安危。
“已經沒事了,恐怕有事的是那沈玄!”雲星搖搖頭,他身上的治癒手段,就算是九清天的正統弟子也無法相提並論,不死火也好,大地之心也罷,每一樣都是可遇不可求的神物,單論療傷的速度,他還真不是針對誰。
正因為有這樣可怕的治癒手段,雲星才急著對東都城發動攻擊,因為他很清楚,此刻沈玄的傷勢必定還沒痊癒,這可是一個極佳的出手時機。
見雲星自信滿滿,古月也不再追問什麼,點點頭,然後便是大步離去。
見到古月離去,雲星也是皺起了眉頭,玄機樓的永珍造化陣太難對付,就連他也沒多少底氣,別看他在古月面前表現的信心十足,可心中卻是沒有半點頭緒。
但他清楚的知道一點,玄機樓是必定要戰勝的對手,而趁著沈玄傷勢尚未痊癒前動手,就是千載難逢的大好機會。
所以,明日一戰是避無可避的。
……
第二天,為了掩人耳目,天鹿城諸多勢力趁著天還未亮,便是在城外集結完畢。
不過,一座城池的兵馬齊齊出動,再如何遮掩都很難做到不被發現。
然而,這也是雲星的意思,既要掩藏行蹤,又要傳遞資訊給玄機樓,讓他們無法袖手旁觀,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夠引誘出沈玄夢千機他們出手。
說到底,東都城隨時可以攻打,而玄機樓則是需要儘早除掉。
雖說東都城這段時間爭奪城主寶座,打的不可開交,可基本的警戒還是有的,當天鹿城浩蕩人馬大兵壓境時,城內還是第一時間有警鐘響起。
讓東都城諸多幫派感到錯愕的是,天鹿城圍而不攻,只是駐紮在城外,彷彿只是一味的施壓,並沒有強攻的打算。
天鹿城此次進攻,可以說是出乎東都城以及玄機樓的意料之外,按理說應該打東都城一個措手不及才對,為何卻是選擇在城外駐紮,圍而不攻。
難不成是因為行蹤敗露,只好選擇僵持?
難道天鹿城眾人不知道,這樣的行為是很危險的嗎?
天鹿城的營寨中,眾人則是氣定神閒,沒有太多的危機感。
當然,如果仔細觀察就能發現,天鹿城諸多幫派之間,彷彿形成了一個奇特的陣型,四個方位都有幫派鎮守,進可攻退可守。
圍困了東都城一天,天鹿城眾人也沒有發動攻勢,那種緊繃的氣氛,卻是在不覺間消散許多。
夕陽西下,黑暗籠罩了無邊的大地。
篝火升騰,火光四周簇擁著不少的人影,百戰荒原分不出四季,可入夜後,卻是格外的冰冷,雖說修煉者不懼嚴寒,卻也不代表完全不需要。
“雲星老弟,你居然拿我開涮!”
古月走到雲星,也是沒好氣的說著,然後一屁股坐在篝火旁。
昨天出征之前,古月特意詢問過雲星,對與玄機樓的永珍造化陣有何對策,當時雲星的回答的沒想好,可現在卻完全不是這樣。
“我也是突發奇想!”雲星乾笑一聲,有些抱歉的回道。
天鹿城之所以在城外駐紮,並不是因為行蹤敗露,相反,在雲星有了對策的那一刻起,他們就故意暴露了自己,引起東都城的全方位戒備。
而云星的對策,其實只有他一個人心中有數,那便是依靠“四相封印”來對抗玄機樓的永珍造化陣。
四相封印大陣,乃是青木宮的最高絕學,是一門脫胎於上古天宮的封印之術。
這門手段的來頭,可一點不比永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