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引以為傲的九品魂陣,不過如此!”
雲星望著臉龐上殘留著一些驚駭的白袍男子,也是笑眯眯的道。
九品魂陣,即便對於小虛府強者來說,都稱得上是大殺招,卻是在他的魂陣對碰下,沒有討到半點便宜。
雲星臉上的笑,落在白袍男子眼中,無疑是一種巨大的打擊,他乃是人人欽佩的天魂師,更是一方城池的供奉,地位崇高,如今卻被一名初出茅廬的小子打擊的體無完膚,這讓人如何受得了。
沒了天魂師的優勢,白袍男子自認沒辦法拿下雲星,而且一旦魂力優勢被抹平後,危險的反而是他,因為早在之前的短暫交手中,雲星的強大就可見一斑。
意識到這一點後,白袍男子心中雖然生出退意,可那座冰蓮中,卻散發著無可抵擋的致命誘惑,讓他這麼退走,實屬不甘。
“小子,以你的實力,怎麼會在一個小小的東林鎮自甘平凡?”白袍男子退去殺意,試圖與雲星溝通,畢竟他背後的勢力,足以讓他有底氣笑傲這彈丸之地,雲星雖強,卻也侷限於此,不足為懼。
“自甘平凡?”
對於男子的評判,雲星卻是不屑的笑了笑,甚至都懶得解釋,他只不過以東林鎮為跳板而已,又不是一直龜縮在此,反正這些都是九清天的事,沒有必要跟這白袍男子多說什麼。
“我乃天鹿城供奉,如果你加入我們,不出三年,必然名動整個百戰荒原!”白袍男子看著雲星,先是自報家門,然後也毫不吝嗇的誇讚一番,以他的見識跟眼光,雲星的妖孽程度的確是這些年首屈一指的。
“天鹿城?”雲星皺了皺眉頭,他們此行的最終任務,就是統治一座城池,而從男子的話來看,這天鹿城似乎便是距離他們最近的城池了,否則他也不會大老遠出現在此。
見雲星似乎有了心動的意思,白袍男子也是趁熱打鐵,趕忙道:“待我取下此物獻給城主,必然替你引薦一番,城主愛才,到時候天鹿城必定有你一片天地!”
天鹿城何等強大,白袍男子比誰都清楚,他更加清楚,這座城池的名號對於小小的東林鎮來說,代表著什麼,想來是任何人都無法生出反抗之意,因為不管是東林鎮還是沙河鎮,都隸屬於天鹿城的勢力範圍,天鹿城的存在就是王法,就是天。
因此,從他自報家門那一刻起,今日的局勢就應當有了明朗的結果。
“抱歉,我可不喜歡寄人籬下,不過我對天鹿城倒是感興趣!”雲星眼中帶著玩味,他搖了搖頭,他們的任務是統治一座城池,而不是讓他們去輔佐別人,因而白袍男子的一番話,並沒有起到半點作用。
白袍男子顯然沒反應過來,雲星的話模稜兩可,似乎還有挽回的餘地,不過他那帶著譏諷的眼神,卻讓人清楚,這傢伙並非池中之物,似乎寄人籬下都是一種恥辱。
“你可想好了,得罪天鹿城的話,下場從來都是相當的悽慘!”白袍男子面色一冷,他搬出天鹿城這座大山,卻依舊沒有讓雲星作出半點讓步,這令得他很是不爽,儘管之前的九品魂陣被擋下,但云星顯然短時間也無法再佈下大陣,他究竟哪來的底氣。
一名天魂師想要退去,即便是小虛府強者都無法將其留下。
而他若是離去,雲星必然就會成為天鹿城的敵人,這樣的結果,識趣的人是不願意看到的。
咻!
急促的風聲響起,白袍男子面上的憤怒還未浮現,雲星的身形已然閃現在他的身側,然後那勢大力沉的拳頭,便是對之前問題的最好回答。
轟!
拳風炸裂,白袍男子也是在倉促之下,被生生轟飛,然後利用精神屏障穩住身形,一張臉龐已然變得有些鐵青。
那種恐怖的力道,近乎摧枯拉朽。
“別把我當小孩子看!”
雲星雖然對天鹿城不感興趣,但白袍男子的一番話卻是毫無誠意,那不過是緩兵之計,甚至是一種赤裸裸的威脅,珍寶在前,任何的許諾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不難想象,一旦白袍男子得到了那座冰蓮中的寶貝,到時候,他心中第一個想要滅掉的非雲星莫屬,這樣的寶貝,誰會傻到獻給別人,哪怕對方是一城之主。
白袍男子深知雲星擁有的實力,死磕的話,他必然是吃虧的,只不過心有不甘罷了,可現在雲星動了殺意,再多做逗留,就真的走不了了。
“你就不怕兩敗俱傷?”
白袍男子雙拳緊握,滿臉的不甘,他堂堂天魂師,卻會對一個毛頭小子無計可